我还可以的
昏暗的房间nei,暧昧淫靡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床单、凉被被各种tiye糊得混乱一片,白nen柔ruan和略深jing1壮的两ju躯ti紧密纠缠,燃qing至极,仿佛世界上只剩xia这种最原始的表达aiyu的方式。
辛谣额前的刘海被汗shui完全淋湿,半眯的双yan透着薄粉,yan睫被泪shui浸成一缕一缕的,鼻尖红红的,嘴唇充血似的又红又zhong,曼妙的声音从微张的小kou中一声一声迭chu,又媚又哑。
全shen都湿漉漉的,像是从shui里捞chu来似的,经历过无数gaochao的shenzi又酸又ruan,四肢却仍旧紧紧的挂在男人shen上,仿佛要让自己生在男人shen上似的。
薛燃呼xi急促而nong1浊,xinggan沙哑的低吼从houguan陆续挤chu。
他一手扣在辛谣细腰上,一手去拨开她黏在额间的湿发,一双温run的双yan红得厉害。
背bu洇chu的汗在尾椎聚集后又在耸动xia从腰间hua落,落在女人shen上和她的rong在一起,然后浸ru浅蓝的床单上,dianchu深蓝的花。
女人的蜜xue因为长时间的挞伐变得红糜ruan烂,明明jiao气得不行,却仍然谄媚的包裹着cu红的阴jing2细密的xi附。
红zhong的xuekou微微外翻,louchu的阴di充血似的挂着,细密的白沫在两人xiati黏糊一片,透亮的淫ye从交合chu被chouchu的阴jing2带chu,liu了大tuigen和gu间满chu1。
薛燃有规律的choucha着,尽量不jin得太深,以免伤到女人使用过度的蜜xue。
“呜呜,老公,快,快dian。”辛谣更加抱紧了他,细白的tui儿在劲腰上缠得更密,脆弱的嗓音哀求:“求求你,cao2快dian,狠狠地cao2我。”
如若是平时听到辛谣这样的哀求,薛燃一定xingyu大涨,箍着人蛮横的choucha,猛烈的撞击,凶狠的深ding。cao2得她呻yin破碎,尖声哭叫,双yan迷离,cao2得她即使求饶也是带着yu仙yu死的气息。
而今天,他只是暗暗叹气,稍微加快了些速度。
“呜呜,不,不够,老公,老公再cao2快dian……”辛谣仍旧不满他的速度,即使嗓音已经因为新一波的快gan而颤抖不已。
空气里腥臊的气味已经nong1郁得仿佛要烧起来,沉沉的夜se被染得燥re。
见男人还是这样有所保留的ding,辛谣讨好的去亲男人。hou结,xia巴,嘴角,一通胡乱的亲,边亲边带着哭腔叫他:“老公,老公……嗯额,cao2深dian,cao2我的小bi1,cao2烂也没关系,嗯啊……”
辛谣被推上今晚不知第几次的gaochao,圈着男人的tuichou搐着松动,翻着白yan大kouchuan气。
若是平时这个qiang度,辛谣早就被cao2晕过去或者可怜兮兮的哭着求饶,可今日她却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明明jing1力已经薄弱得枯朽,在缓过这波gaochao后还是撑着如被拉到极致的弓弦一样发颤的意志力,求着男人继续c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