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仍是简单附和她的话,直到红豆大小的圆深,一刮蹭着柔的肉,带给他陌生的觉,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有觉了?”
“……很。”
他不知如何形容这种觉,完全不像是他曾经会过的,却可以让他的官集中在间的,想要那些异。
等到三全去,六寸有余的肉虫仍是趴趴的,深粉的表面多了几凸起,让人觉怪异又兴奋。
玲珑状若恼怒地了一凸起,成功让他的呼加重。
“这就是不起来的场!金蝉,你知错了吗?”
“知,是我错了。”他低声附和着,抬着这无用的阳,像是认错的小媳妇,把自己的命弱交给她惩罚。
她哼了哼声,指尖法力转,涌中,竟是又扩张了一些,变成了小指的肉孔。
即使她经常使用,她的孔也未曾扩张到如此夸张的宽度。
法力可以扩张是一回事,的疼痛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不想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坏了。
不过,金蝉的存在完全满足了她的好。
等她完足足六细棍,他已经忍得额角冒汗,间的阳更是遍布凸痕,摸起来又重又,不是正常阳的,让她更加好奇兴奋。
“现在有觉了吗?”
“嗯有……很……”他沉声低哼,汗从额角落到锁骨,再饱满鼓胀的肌上,勾得她横,“想把这些东西来……”
“这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是……是什么?”
他不知这些细棍叫什么,在官的混乱中陷短暂的迷茫,而她恰好抓住这迷茫,施展简单的幻术。
“里面是你的阳。”她的中闪过亮金的幽光,慢慢把他推倒在床榻上,曼妙窈窕的姿压住他的腰腹,再将奇怪起的阳对准自己的,“你的阳堵在肉棒里……”
“堵在……肉棒里……”他茫然地重复她的话语,没有法力的保护,他除了刀枪不,其实和凡人差别不大。
“你想要来,把它们都来。”
“全……给你……”
“真乖。”玲珑满意极了,挪动小屁,缓缓吞他的阳。
的花早已泛滥成灾,饥渴难耐地绞紧肉。
“唔,还是不够。”她了虎牙,用法力放松自己的,再用力坐,终于完整吞这长的家伙。
“嗯……”的男人发的闷哼,显然是被勒得难受,“想来……玲珑,玲珑……”
他迷惘地呼唤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自我救赎的解药。
很可惜,她此时只想将他拖望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