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捧起她的脸颊,住两片红唇舐轻吻。
“玲珑,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令她动容。
她知他还在转世渡劫、修补行,他会被不同的人生影响,认知和格也会有所变化,但他的佛是不变的,他能够突破遵守万年的戒令,直白地表达心中的,堪比人间最华丽的话。
“被烤炙至死的觉很痛,我在濒死的瞬间,佛相尽散。”他平静地说着当时的经历,微凉的手掌抚过她的面颊,“若是黄风怪的动作再慢一些,我就要彻底堕生邪,永远留在那一世。”
修亦是能够长生不死的。
堕,意味着完全放弃了灵魂中的佛,意味着轮回失败。
这是佛祖对他的最低要求,他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碰这个底线,但是事实远比他所想的更加残酷痛苦。
“我很想你,我担心我会忘记你,所以我来见你。”金蝉轻声诉说着真实而偏执的愫,双臂渐渐抱紧她的躯,几分不安,“我不能与你交,很抱歉。”
“傻和尚,不需要歉。”玲珑听他说这些,更多的是心疼,“我也很想你。”
他浅浅笑起来,腔胀满温的绪,原本空的心间好像正在被前的少女逐渐占领,溢甜蜜的意。
“你需要我如何满足你?”他的面容端正俊朗,却说淫而不自知的话语,“你喜吃这里……”
他指着自己的薄唇。
“还是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肌。
玲珑吞了吞,觉前的男人也有了崩坏病态的迹象。
“或者,我用嘴帮你得到快乐?”
他的不能起,完全是以为她服务的态度说这些话的,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让她格外着迷。
他静静等着她选择,可是她好像陷了某些幻想中,面颊红如醺。
“你,你等会。”玲珑回过神来,起在柜里翻找片刻,拿那个熟悉的木奁,“你说想要满足我?”
他应了声,撑起,跪在被褥上,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袈裟。
他的材极好,肌肉饱满结实却不别扭,每一线条都恰到好,而他间的阳更是吓人。
由于不能起,这个大家伙就像深粉的长虫挂在硕大的袋间,加剧了圣洁与淫之间的冲突,令她生无限的破坏。
玲珑阅男无数,当真是在他上栽得又快又彻底。
如今要让她就这么抱着看着不能吃,实在太过可惜。
所以,她想起了这个木奁。
她曾经和赵北逸时,说过一些玩笑话。
她说,倘若他们五十多岁时不起来了,她就用细棍他们的,就像他们调教她那般,一把撑大到变形,变成完全由金属支撑而成的假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