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龙的,对祂的不作为表示不快,伸手将祂推向浴池石阶,推倒祂,跨步就要往上骑。
“矜持一啊,祭司。”龙忍着期待制止,控限制他的动作。
“再来一次你的吃不消的。”
被限制了活动的雌虫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也没反抗,只是神怨怨地瞧他,仿佛在恨祂不如先前。
“……”
龙哪受得了他这表,险些就要松开禁锢。
祂了气,吐炽的星火。索也不装了,手肘往石阶上一撑,后仰,一副任虫采撷的模样,用商讨的吻说:
“如果再第二次,这池效力不够,得换。你上的术法也得加,还有一些要注意的事,得边边小心…这些都是交易外的服务,你需要付别的报酬……”
雌虫安静听祂趁火打劫,不待祂说完,六只晶莹剔透的翅膀在后徐徐绽放。
龙撑碎了的石阶。
戈贝利尔你他妈可真是个天才!
龙并没有夸大其词。
在被咬住侧颈摁中,脊椎骨骼鳞翅连带的池砖一同被冲力击碎时,巨痛换回的神智让戈贝利尔意识到了这一。
可还未待他补救,反应,大治愈术的光芒闪过,肉瞬间被治愈,只留侧颈还被龙死死咬住。
他们就以这样的姿势开始了又一轮事。
龙的动作比之前更加暴力。
几度碎他脆弱的骨骼,烂麟翅,让他产生被拆分的恐惧。
却不知为何,也带了更深刻的仿如血骨交的愉。
被药疏散带走的力和涌的力形成微妙的平衡,一步加了飘然仙的快。
再多的疼痛都在这极致的愉中被遗忘了。
戈贝利尔的神智朦朦胧胧散成碎片,在龙的吻咬与晃的池中。
雌虫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兽又开始冒。
促使他从单向承受变成迎合与主动。
苍白的手臂攀附上龙的,如同汲取生命依附的毒蔓,漆黑带毒的指刀抚更似猎,别有用心地划割龙的背。
在祂退开时不愿地收紧不放,凑上去咬祂的膛,最近心的位置。
“…啊…”
不再收敛的声音叫起来暗哑低沉,不像龙传承记忆中,那些被驯养的莺莺燕燕那样抚媚动听。
却能牵引龙的,叫祂想要品尝一遍又一遍。
这本该是个缓慢分离的过程。
可当二者都没这个想法时,就自然变成了到一方失神脱力,无法再索求/给予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