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戈贝利尔所言,那个位置什么也没有。
长久无人问津的小dao,gan1涩且狭小。要靠扩张术才能勉qiang容纳龙jing2的超量。
龙一路直驱,抵达甬dao的尽tou——被摘除孕腔的生zhiguandao前端,是被feng合长全的腔bi。
漫长曲折的狭窄通dao,不过彻底封锁的死路一条。就算费心打破,也无法再找到孕育生机的蜜源。
无法生育的残缺。
陷ru死境的他的虫生。
龙笑了一声。像是讥嘲,又像自得其乐的满足。
无论是清醒还是混乱,戈贝利尔始终无法理解龙的心思。
此刻也只当祂占有yu发作,心生淡淡的讽刺。
却不知祂笑想:这难dao不是再完mei不过?
正因为什么也没有,你自由了啊,戈贝利尔。
这个位置再也无法约束你。
虫族的本能、繁衍的负担、你们那位至gao的,jing1神与种族之母的遗志。
都随这qi官的剥离一并削弱。
正如此刻,它带给你的也不再是生育的威胁、恐怖、屈从与重负。
而是huan愉。
仅为huan愉。
陌生的快gan如chaoshui漫涨。
戈贝利尔恍然gan到腹bu那本该熟悉的…应已死去的位置随着龙jing2的ting动,仿佛被唤醒般,有了独属于它的不寻常gan受。
也是这一刻他才惊觉,长久伴随他的缺失gan正被以奇怪的,荒诞可憎的方式一步步填满。
没有痛苦导致一切失去控制。
他残存的神智否认这一切,试图将自己拉回熟悉的……
“…不要……”
在又一次被dingru生zhi腔尽tou,整段腔dao都被撑满成龙jing2的形状,肉ti却因此产生奇异可怖的酥胀快gan,戈贝利尔终是忍不住颤声抵抗。
“不要什么?”龙反问。
shenxia动作不停,换来怀中雌虫颤抖的挣扎。
“不要快乐?不要在这个位置?还是不要我?”
不等戈贝利尔回答,祂就恶劣地笑起来,说:“不行。”
“我喜huan在这个位置,在这里。只有这里你会好好记住,对吗?”祂温柔地说。
gan受到戈贝利尔依旧抗拒的气息,龙chouchuxingqi,把他重新翻过来压回床上。
又一次tongru生zhi腔中。
“啊…嗯…呃嗯…”qiang烈的冲击惹得戈贝利尔小声惊叫似的呻yin。
白皙的肉ti被迫打开,如yu折的纤花,艰难承载龙施予的huan愉。
过激的快gan刺激他生理泪shui止不住hua落。
龙与他唇she2交缠,抚nong他再次沉沦。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想要你生育?”
在即将又一次把他推往gaochao时,龙轻轻发问。
祂的神qing是那么认真,喜悦,温柔。
说chu来的每一句话都让戈贝利尔gan到诚实的恐怖。
“我一dian也不想与一个侵占母ti,shi父jing1血的孽种分享你的shenti。”
龙jing2栖于再无生命通过的小dao。
“这个位置从今往后都只属于我,承载我给予你的一切。”
满意地宣告主权。
祂与戈贝利尔十指相扣,亲吻被快gannong懵,像被惊到了的雌虫。
“是只给予你的,也只由你xi纳。”
狂re又温柔地说。
当诚实与恶yu相交,mei德堕为暴行。
诚实便是恐怖。
残缺?
不,这便是完mei。
完mei即是终结,完mei不需要延续。
戈贝利尔因残缺而解放。
因残缺而完mei。
龙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