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衡。
视我心而定。
祂给戈贝利尔上了一层灵魂稳固术。
在他脊背落如花似血的吻痕。
我还是喜你清醒挨的样。
“……”
是第几次陷,又第几次被从中唤醒?
戈贝利尔不记得,只觉这次和先前不同,不像是延迟释放的保障术法。
龙于…
已经过去多久了…到底…为什么还不…
承受着烈又熟悉的快,戈贝利尔趴在龙尾上,注视灵活的尾尖不怀好意地游动靠近,似乎企图蹭蹭他的脸。
羞恼与浑噩的理让戈贝利尔一把抓住龙尾巴尖,跟上钩的鱼似的,张咬住。
龙:“……”
还连咬带撕的去抓的龙尾。
漆黑指刀很是凶狠,抓到鳞片上划清脆悦耳的声音,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真神啊,戈贝利尔。”龙幽幽地说:“你知尾是龙的带吗?”
其实龙角也是,但祂不会说。
于是戈贝利尔咬得更用力,甚至还上了。
就差直言:那你倒是赶快!
细长灵活的猩红兽缠着金的龙尾尖,不一会儿就把尾尖得湿漉漉的。
惊艳的视觉与官冲击让龙在心中啧了一声。
你到底知不知这很像交?
抬起尾尖就反攻去搅戈贝利尔的腔。
上两个都被堵住,戈贝利尔越发应接不暇。
面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尾巴都这么灵活?
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连一条尾巴都玩不过,戈贝利尔的与龙的尾巴尖较起劲来。
却没意识到龙已经向另一发起攻。
这就是灵魂稳固无法稳固理智的实证。龙默想。
龙摩过一片烂的,已经被得驯服无比的肉,最终抵达那个祂蓄谋已久的隐秘位置。
雌虫的肉与腔都已在蛮横的种族天赋与位阶压制沦陷,早已分不清来者究竟是雄还是异族。那扇象征生与苦痛的门扉也不再如最初那般紧闭,而是在漫长的折磨中变得绵绵的。
本没料到龙会故地重游,猝不及防,被直接一截前端。
一切仿佛回到最初。
戈贝利尔紧绷,仿佛被扎了一针的猫,中发嘶哑的兽鸣。
是痛,也是怒。
毕竟是没有被药过的位置,龙直接上了备麻醉效果的治愈术和术,再试探着往里面。
戈贝利尔不闹了,他绷得很紧,似乎彻底清醒了一样,声音沙哑地说:“你答应过的……”
“我没打算让你受孕。”
戈贝利尔并不接受这个答案,或者说依旧不那么能够接受这个结果。
龙闻到他上恐惧排斥的味不断加重,随着祂的推,似乎就要达到某个临界。
他应激了。龙意识到。
伸手抚了抚戈贝利尔的背,正打算再加一神安抚,却见他挣扎着扭过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