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而胳膊的主人还在熟睡。
她缓缓清醒过来,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只手勾着他的脖,一条还十分没有形象的跨在他腰上。
“醒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孔妙忽然害羞起来,仿佛他们是一对新婚燕尔的新人,早晨的时候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傅聆弯了弯唇:“昨天不是说,再晚都要等本王吗?”
孔妙:“实在困得不行,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床帐外,有人影晃动,是等在床畔服侍的丫鬟。
“现在来?”傅聆低笑,大掌扣着她的,就着前这个姿势,向前一。
隔着衣,那都要把她灼烧了。
孔妙一紧,轻呼声,双眸盈,飞快地瞥他一,又狠狠攥住那祸:“别,王爷,外面有人。”
傅聆神振奋,心更添几分兴奋,动作越发凶猛,气吁吁地问她,“趁还有时间,你我一起共赴巫山,可好?”
“乖,给本王,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着你,由着你,着你。”
“好心肝儿,好妙妙,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只疼你一个人,本王最喜你了,妙妙……”
男人在床上时的甜言蜜语真是动听,孔妙甚至会一时忘,用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成一条弦,由他调。
“郎……”孔妙神羞,柔的玉手伸衣摆,握住他早已胀的分。
傅聆挑了挑眉:“嫌手指不够?”
孔妙了那蠢蠢发的灼,把玩着笑:“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男人轻笑了一,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把她到了自己的双之间,“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一它,把它好了,才能你。”
……
绿来的时候,就看到孔妙正柔弱无骨的倚在男人肩上,嘟着红唇正卖:“这么早就去,那王爷何时回来?”
傅聆似乎对她的纠缠并不反,由着她晃来晃去:“午时便散朝,回来陪你用膳。”
绿抿一丝最恭顺的笑容:“王爷,婢服侍您起床。”
将一盏温茶递给傅聆,待他漱之后,又为他净面穿衣。
动作熟练妥帖,显然是平常惯了的。
鸦羽般的乌发束起,整个人都神采奕奕,柔顺的乌发黢黑剔亮,而肤却像一块雪白的玉石。
待一切穿着妥当,傅聆走过来,将手中的茶盏递到孔妙的嘴边,问:“你住来匆忙,可有什么需要置办的?”
孔妙一时看愣住,傻傻的就着他的手喝了一茶。
傅聆笑了笑,:“库房里有几匹苏绣的料,放着也是积尘,给你几件新衣裳吧。”
孔妙:“听说苏绣的布料很是名贵呢,有钱都买不到。给我衣裳,会不会暴殄天了?”
傅聆:“说你没文化,还知‘暴殄天’这个成语,几匹布而已,何来暴殄天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