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能看来,这一改变对于匡延赫来说实在太难,或许自己也知很难实现,所以匡延赫的表变得十分凝重,仿佛要宣布自己一顿要吃苍蝇一样痛苦。
“我在家等你……我保证不你。”
终于还是被他憋来了,那嗓音简直细弱蚊蝇。
“但你最好要告诉我,你都和谁去玩了,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匡延赫手上的力气很大,再加上肉可见的尴尬和紧张,握得唐蕴的手腕都有些发疼。
但匡延赫自己毫无察觉,继续作保证:“我会调整我的作息,不会让你想聊天都找不到人,我现在工作没有之前那么忙了,以后还会申请调岗,去投资,不地产项目了,我可以陪你去旅游,也可以在家陪你搭乐,那些你一直想但没时间的事……或者你有什么希望我改掉的病,你都说来,我肯定改。”
他望向唐蕴的神无比真诚,期待,像等待主人投喂的小狗,可唐蕴还记得匡延赫说过的每一句话。
“是你自己说的,成年人是很难改变的,你不需要别人为你改变什么,你也不会为了谁改变自己,如果相过程中,觉得不舒服,那就趁早分开,谁也不耽误谁。你这张嘴是孙悟空转世吗,怎么变来变去的?”
匡延赫一气差没倒上来。
他有说过这种话?
仔细一想,似乎真有。都怪程斐的那份问卷。
他到非常痛,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唐蕴对待的态度变得很悲观:“就算改了又能维持多久呢?”
匡延赫不知该怎么办了,这可比项目决策难搞多了。
“你都没有试过,为什么这么着急否定我呢?”
“我是觉得一个人的脾气秉是很难转变的,就算你现在要为了我作改变,等到你不那么喜我了,还是会变回原来的样,我不想自己的力全都耗费在里,跟随你起起伏伏。你现在这么固执地想要挽回,也只是因为不甘心罢了,等到你冷静来,就会发现我原来也不过如此,不值得你为我改变那么多,那时你就清醒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因为唐蕴在说这些话时一直低着,匡延赫不得不歪着脑袋才能看到他脸上的表,的全是失落,不过他就捕捉到重要的信息,“所以你还是喜我的对不对?”
他明明能从唐蕴里看到波澜,看到犹豫,看到不舍,但最后唐蕴还是皱着眉,把手走了。
“其实这段里,有问题的不光是你,我自己也是,之前那几段失恋的经历对我的影响很大,我不信任你,同时又太想要抓住你,变得以你为中心,明明埋怨你,又不敢讲来,我不想讨好你,可又控制不住去讨好你,渐渐地就失去了自我,沦为连我自己都不喜的那种人。我还是想回到我自己的舒适区调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