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钟崇阳叉着腰,目光仍落在梁颂上,“但这跟我了解到的药品功效不太一样,听话一般是使受害人服从于加害者,我第一次见这么主动的受害者。”
梁颂捂着屁,反应了好一会儿:“倒是没有。”
钟崇阳:“他走了。”
钟崇阳侧过脸躲开梁颂的手,鸭帽也因此掉在了地上,一张惊愕尴尬,不知所措的脸,好像自己不是被抚摸,而是被陌生人扇了一巴掌。
唐蕴说:“我们现在准备送你去医院检查。”
唐蕴说:“那就是没发生什么,据钟警官的描述,从他第一次上楼到第二次上楼,中间多间隔五分钟,秦禹明的动作应该不至于那么快。”
移动的过程中,梁颂再次睁开睛,他一副对整个世界都很好奇的模样,谁也不知他是醒着还是醉着。
疾控中心的化验结果需要六小时后才能来,唐蕴和匡延赫合力把梁颂抗回了家。
“我在哪里?”他问钟崇阳,“怎么没人唱歌了。”
“不不不不不!――不可以乱亲啊!对不起钟医生,不是,钟警官,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朋友他好像疯了。”
梁颂这一觉醒来后,果然对服药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第一件事就是问唐蕴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唐蕴把从钟警官那了解到的来龙去脉转述给梁颂听。
检验报告是阴,也就是没有染,唐蕴松了气,叫了三份早茶外卖。
“你有没有觉得上哪里不舒服的?”虽然唐蕴昨晚上帮梁颂换睡衣的时候,已经从上到帮他检查过一遍了,没有被啃过的痕迹,但私密的地方,他也没好意思掰开来看。
匡延赫在一旁,他代了自己和唐蕴,觉得五分钟确实连前戏都不完。
“你再好好想一想,难房间以后的记忆全都没有了?”唐蕴不死心地问。
被药的人在房里睡得昏天暗地,呼噜震天,匡延赫熬到三多的时候也撑不住睡着了,只有唐蕴,翻来覆去没睡意,吃了片褪黑素才倒去。
“留个联络方式。”钟崇阳于职业习惯,这么说。
梁颂皱着眉,手指压着太阳的位置,不停打,如果要形容那种觉,那他的记忆就好像一漫长的电影,而昨晚和秦禹明喝完酒的分,被一键删除了,留来的是几帧很模糊的、灰暗的、混乱的画面。
“什么检查?”梁颂抚摸着钟崇阳俊俏的脸,“是你要给我检查吗?”
匡延赫说:“好。”
“你好帅哦。”
钟崇阳冷着脸没说话,唐蕴只好接话:“你还记得你怎么来的吗?”
唐蕴猜测:“是听话吗?”
梁颂捧着钟崇阳的脸就要啃上去,把唐蕴吓得汗直竖,一把揪住梁颂的耳朵,将人往后扯。
“我隐约记得,他跟我说,喝完这杯,就原谅我……再之后我的意识就有不清楚了,他凑在我耳边说话,问我困不困,想不想休息,他可以送我上楼休息……好奇怪,如果是正常的我,是绝对不可能跟着他上楼的,但当时的我好像对
第二天早上,梁颂的手机收到了疾控中心发来的信息。
听到自己被人发现时,是赤的,梁颂的睛瞪得比法典还圆,他实在难以消化这个信息。
钟崇阳并没有发脾气,也没把刚才的曲当回事,把人横放汽车后座说:“他这明显是神志不清了,过几个小时等药效退去就好了。”
梁颂摇摇:“秦禹明呢?”
“……”唐蕴尴尬地笑笑,他可太清楚梁颂为什么这么主动了,“那我们先走了,谢谢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