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x201。”
“北面?北面是哪一面啊?”唐蕴只知前后左右,原地转了一圈,看见很多辆黑车,但是没有201。
匡延赫像扣住篮球那样扣住唐蕴的脑袋,旋转九十度:“那里。”
黑大众停在拐角的路灯,驾驶座的车窗开着,司机挂断电话,推门车。
男人个,形健硕,了鸭帽,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但唐蕴还是通过那件黑无袖t恤,手臂上黑白分明的界限,认他就是刚才坐在酒吧角落独自饮酒的那位。
男人拉开后座门,梁颂以一个应该不怎么舒适的姿势躺在座椅上睡觉,唐蕴很快注意他上的衣服不是门时的那一件,尺寸偏大的运动服罩在他上,手指都没办法来,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唐蕴推了推梁颂的:“醒醒,颂,梁颂――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诶!”
梁颂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说:“你来了啊。”接着又继续睡,不知的会以为他只是喝多了。
“他这是什么况?”唐蕴问,“他在酒吧里被人药的吗?”
“嗯。”
通过一番解释,唐蕴得知男人名叫钟崇阳,是新调到桦南辖区派所的一名警察,来蓝桉是为了调查一起案件。
和来酒吧玩闹的人不一样,钟崇阳的目光大分时间都锁定在二楼,那个面的男人上。
钟崇阳之所以认识秦禹明,是因为秦禹明的父亲在当地很有名气――臭名昭著的那种名。
前几年扫黑除恶专项整治行动,把秦禹明父亲名的多家娱乐会所都关停了,秦禹明父亲也因涉嫌迫卖淫、聚众赌博等多项罪名被起诉,关了好一阵。
没想到来之后,很快又重旧业,开了好几间酒吧,不过这次,老家伙退居幕后,儿秦禹明成了酒吧的实际运营人。
钟崇阳看着秦禹明从楼上走来,摘面,一只手勾过梁颂的肩膀,很亲昵地将人搂在怀里。
梁颂的脸瞬间变了,从愉快松弛到无所适从,嘴角牵扯很僵的笑。
钟崇阳猜想梁颂可能欠了秦禹明一笔钱,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恩怨纠葛,要不然没理由看到秦禹明胆战心惊成那样。
很长一段时间,梁颂都在陪秦禹明喝酒聊天,旁边还站着秦禹明的几个兄弟,梁颂想要拿手机时,秦禹明一个微笑就让梁颂放弃了这个动作。
两个人的距离越坐越近,可以看得,秦禹明一直在给梁颂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