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声还嘴:“孩在我肚里,你若是个有能耐的,此刻就拿刀来生剖了我,否则,王爷我也没用,你抢得回我的人,抢不回我的心!若再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傅聆微微了一丝错愕的神,以往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千百媚的柔顺样,或有时闹一回小,也是滴滴的,何曾有过这泼辣的时候,听她跟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便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拽了她的衣领就要从车上拖来。
“放开我!傅聆,我不要跟你回去!”
傅聆压抑着沉重的呼,忽地笑了笑:“怎么,被阮夜真来了?要跟他双宿双飞?”
这话实在有些难听,孔妙闭着睛扭过去,忽然一个主意在脑海中浮现来,而后她又缓缓扭过来,气息微颤的说:“我会把这个孩生来,孩给你,放我走。”
傅聆:“如果本王只是要孩,哪个女人不能生?”
“……”
“这几个月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打迭起十二分的耐心哄着你,就着你一个,末了,你这贱人竟然还是跟男人跑了!”傅聆伸手住孔妙的巴抬起来,让她跟他对视,盯着她的睛,一字一句的问她,“为什么要跑?本王到底哪儿对你不住?”
孔妙睫颤了颤,那哀怨的神幽幽一睇:“少我一个,难就没人伺候您了?那么些个侍妾,还不够您痛快的吗?”
傅聆面沉得快要能拧来:“这么多年本王也只有过柳青青一个女人,倒是不能同你相比,可以无衔接的与人好放浪。”
孔妙努力起心:“妾人微言轻又命薄如纸,当不起王爷的厚意。若无事,就请放妾离开吧,将军还在等妾回去呢。”
“养不熟的白狼,算是本王白对你好了一场,你以为本王是个好儿,可以由着你作践耍!”傅聆盯着她,里如淬了怒火,忽然抬手,几乎是暴地扯开对方的衣领,瞬间脖颈间大片暧昧的红痕。
这些痕迹简直要刺痛了他的睛和心,心怒火更上了一个台阶,他目光森然:“婊,当真给阮夜真睡过了?!”
这话是相当的尖锐了,以往床榻上调,他喊她心肝儿、宝贝儿,时捺不住,甚至还笑骂过她货,而“婊”这个字,俗得不像是从他嘴里说来的,可见此时此刻是真动怒了。
孔妙慌不择乱的拢回领,犹自嘴:“婊贱,王爷不也睡过这么多次了?”
傅聆中猩红,手指得咯咯作响:“本王终于知你为什么沦落风尘,不是被人迫,不是不由己,是你自甘贱!”
“我自甘贱……对,是我自甘贱,”孔妙唇角绽开一个笑容,带着自嘲的意味,“我都被这么多男人睡过了,王爷为何还要苦苦纠缠于我?我看你才是贱,你贱透了!”
“……”
“同你相好,只不过是为了从你上图些钱财,谁知你贵为王爷,却对我百般吝啬!阮将军倒有一比你,那就是对我无所不依,我要什么,他便给我什么。”
傅聆脖颈的血突突直着,脸庞也激着血气,抓住她的手:“图钱是吧?好,你跟本王走!本王许你钱财,金银财帛,宝石玉,要多少给多少!”他恼怒,恨她恨得牙都,可偏偏又对她生无尽的贪恋之意——贪恋那红而妍的面颊,贪恋那饱满而蓬松的青丝,还贪恋她温柔甜的笑容。
“松手,再不放我喊人了!”孔妙气得要死,伸手重重掐了一把他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