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苦苦哀求本王为你赎,如今你攀到了更如意的枝,本王就成了一枚无用的弃,被你这样轻易的抛弃,抛得那样彻底!没有廉耻的东西,你误了自己也罢,本王的骨肉,你休想也带走!”
“死不了——”话音未落,他又吭吭吭的咳了起来。
孔妙挣脱了他的手,厉茬的:“我已是阮将军的人,还请王爷自重!”
孔妙睫颤巍巍地动了动,相依相偎的和他搂着靠在一起,轻轻拍着他的背:“妾这不是好好的嘛,王爷,您现在觉着怎么样?”
僵持片刻后,傅聆见她是铁了心不回转,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沉脸来:“少说废话,若是不走,本王把你大卸八块扔河里喂鱼!”
与其让她睁睁看着他迎娶别人,最后自己还要落得个无人问津的场,她宁可用搏一个富贵,金尊玉贵的活着,既然傅聆无法依附,那她便另选他枝。
“那你和他又有什么分别,一丘之貉,全是贪淫好之徒。”孔妙神忿忿,“我只盼能托付一个有有义的人,后半辈有个容之,我只想好好活着,碍你什么事了?你为何总不让我好过?”
“只是晚上受了凉风,没有大碍。”如此咳了一会儿,傅聆才缓过来,他木木的把孔妙从看到脚,又从脚看到,来回看了三遍,脸上才有了神,捉住她手在唇边挨了一挨,声音沉沉,眸光似有几分柔,“心肝儿,本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傅聆脸瞬时变了,咬牙切齿的:“为了寻你,本王几乎快累脱了半条命,你倒好,躺在男人怀里笑快活!你一也未曾替本王想过吗?”
孔妙并不起,死死扒着车框不肯来:“不,我不能跟你走!”
孔妙:“不是说没有大碍了吗,怎么会连着咳嗽这么久?”
孔妙以为他要坐地起价,连忙也报以讨好的微笑:“那、那您要多少银,容我回去跟将军讨要,将军视我如命,无论多少银两,他都会给您的。”
傅聆怒目过去,孔妙坦白直视:“阮将军已经允我名分,虽是填房后娘,比起待在王爷边只能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可要风光得多。”
傅聆面无表的看着她,淡淡:“当初赎你的时候是三百两,现在可不止这个数了。”
“……”
孔妙几乎用尽这辈所有的胆量,仰看向了他,很认真也很决地对他:“王爷,你我贵贱殊途,纳一个青楼女妾已是败坏门风,您不日又要迎娶门淑女为妻了,他们是断断容不我的。如今这般,妾该当如何?还请您给条生路,抬贵手,就此放了妾吧!”
“你到底怎么想的?怀着本王的骨肉,还要去给别人妾?”
“难还要本王恭贺你不成?”傅聆,“别忘了你的卖契还在本王手里,你是本王的人,去留生死只有本王开,哪时轮到你一个婢自作主张?”
“妾略扫听过律法,像妾这种卖的,只要王爷肯修书一张放契,完全是可以赎去的,”孔妙躯颤抖,双目蕴泪,低声哀求,“王爷,求您最后疼一次妾吧!”
孔妙暗暗的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反正都要撕破脸了,也不必再和他虚与委蛇。纤背得笔直,泼妇一
孔妙胡乱磕了几个:“赎的三百两,妾已经凑齐,若王爷肯放过,妾必定恩德,每日焚香沐浴,礼佛行善,乞求佛祖保佑王爷长命百岁、福泽深厚。”
此言一,傅聆立刻瞪向了她:“你什么意思?”
”怒极上来,一手捂了嘴,大声咳嗽起来。
傅聆若有所思的低,沉了片刻,然后蓦地一把揽过她,只听他短短冷笑几声:“千金也不卖!”
孔妙脑飞快转动,一边思索着逃跑之法,一边假惺惺的上去给他拍背,柔声:“王爷这是怎么了,若是病了,可要快些去看大夫才是。”
“妾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等,自是不懂得人廉耻。”孔妙手腕被他攥得吃痛,秀眉一蹙,“王爷边不知多少如花眷,纵使今日之深,可总有淡的一日。我若不努力往上爬,哪有翻的机会?”
傅聆直直盯着她:“是不是在你里,什么人都能利用,也随时都能丢弃?”
看她神,傅聆心中无明业火顿起,动作便鲁不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冷笑着:“好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为了往上爬,什么廉耻都不顾!”
“无事,我们回去再说。”傅聆好容易上一气,神虽不济却撑着要拉着她的手车。
傅聆腾起一怒火:“你是猪吗?有就是娘!阮夜真是个什么样的人,只不过拿好话哄你一哄,你就对他死心塌地,你怎么如此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