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其实颇有门,要彻底把对方的尊严和人格打碎,又不能得太紧,适时施舍些许温柔,给对方一些永远无法企及的希望,这才容易在不知不觉间让对方心甘愿地认命接受妻的份,永远依附夫主而活,再生不逃离的想法……
“怎么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得难受想被被?来,让夫主好好疼疼你。”
思玟一颤,耳中一阵嗡鸣,脑中一片空白,但被调教得淫贱的却不顾主人意愿,本能的扭动腰肢,起玉,迎合夫主一一直捣花心,甚至还随着凌渊的送离连连声。
凌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略抬起她的,紧接着腰腹一,毫不客气地将阳齐。
“躲什么?”凌渊惩罚似的在她轻轻一咬,锋利的齿尖从中的金针针柄摩而过,又惹得躯一震剧颤。
“啊呀……”从未被人抚过的乳接连受到亵玩,思玟双猝然绷紧,脚趾猛地蜷起,前雪乳无助地哆嗦着,中泻一声愉的呻。
他扶着自己青筋凸起的男,伸两指探妻秘,在里翻搅一圈又迅速,带一片黏腻湿的汁。
凌渊一手扣住她虚无力的腕骨,另一手伸到妻脑后,隔着丝绸般的乌发轻柔地摩挲刺在她后脑上的印,同时重重一,深至最底。
“都承这么久了,还害羞啊?”凌渊低笑一声,放开她的唇,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亲吻到微凹得锁骨,每到一便要留一个殷红的痕,最后甚至一住她前立的尖,在思玟婉转的声中伸尖来回,待那鲜红的乳珠在他的舐变得饱满胀后,更是不怀好意地用双唇将其啜紧叼住,大力一。
思玟遭到连番挑,早就泛滥,听见凌渊的话,烈的羞耻从足尖一路攀上,迅速笼罩整片,难以启齿的期待更是随之而来,悄无声息地取代其他绪,填满脑识。
绝对的掌控和烈的满足化作无穷无尽的凶悍力量注昂扬的,狰狞勇的肉棒大力送,一次比一次急促,一比一深,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在玟掀起滔天巨浪,狭窄的甬越绞越紧,腻的淫汩汩而。深重的痛苦和极至的愉混杂在一起,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鞭笞她的。
一刻,忽然传来被某种异摩般的,玟对此已颇有领受,不用看也知是夫主昂扬的阳抵了上来,胀的在她来回摩,沾染了湿漉漉的花汁淫。
唇交缠舐,电似的快自二人相贴在一起的肤上缓缓升起,一一攀脑识。略显糙的掌心在她上缓慢游走,从细瘦的锁骨一路往,来到略微立的乳尖,指尖绕着将未的来回打转,动作轻柔得犹如拂面的风,不多时便让那两粒红石榴籽似的肉粒彻底立起来。
那是一个裹携着迫切渴求的亲吻,尖毫不犹豫地撬开齿关,在她的唇间缠绵。呼交错间,玟能觉到他的动作竟是陌生的温和轻柔、耐心至极,温柔地与自己纠缠厮磨,与平日里凶悍又暴的模样大相径庭。
凌渊的力和和望仿佛永无尽,无数次当玟还沉浸在余韵的颤栗中,就又被他掰开双去,反复被发的肉刃凶狠地贯穿,接着又被命而来的快行带上巅峰。在接连不断的巨大刺激反复鞭笞,她终于被得气空力尽,痉挛在凌渊怀抱中,模模糊糊地被抬起巴,被迫承受对方汹涌又缠绵的亲吻。
受过严苛调教而变得的因这堪称温柔的抚而颤栗蜷缩,腻的蜜汁从玉中淌而,玟轻轻息着,四肢发全酥麻,绯的红晕沿着脖颈向上爬去,一路蔓延到了耳。
凌渊自觉离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心中十分得意,一想到不久后,赵思玟会彻底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玟,得偿所愿的巨大欣喜就在他心里叫嚣些、燃烧着,变成熊熊火夺去他的理智。刹那间,凌渊只觉得渴难耐,浑着了火似的,的望昂扬抬,得发胀发痛,的烧得他眸泛红,犹如终于捉住猎的猛兽,正等着亮自己锋利的爪牙把落掌心的猎拆吃腹。
他大力掀开玟上的薄被,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轻捧起她的后脑,接着俯吻在她微红的薄唇上。
“唔——”意识到上又要挨,思玟的条件反般向旁边闪躲,却被凌渊一手压住了,牢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