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盒盖之后,这声音就几不可闻了。监督着狱卒将装箱好的陆斩飞抬上车,月也捧着肚上了车。他是长公主府唯一被允许的贱,其他人都以为他是长公主面前的红人,是替她办事的一条狗,实际上他的份比狗还不如,不过是长公主的一个玩,一个贱,就连上穿的这衣服都是府时长公主赐的,不然他只能离开,但他甘之如饴。十年前,他曾经因为一己私过错事,主本来可以杀了他,但是她没有,从那时起月就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主,就算被践踏成一滩烂泥,他也只会担心有没有溅脏主的裙角。
这药是长公主府的药师研制的,可以卸去人上的力气,同时挑起,并且不可疏解,也就是说无论多少次都无法满足,直到十二个时辰后药效散去才能解脱。这药是专用于第一次府之人,因为长公主喜亲自动手行初次调教,为防止她不能尽兴而特别研制的。一般来说一颗也就够了,但是月担心主安危,一气喂了三颗。也不能怪月,之前长公主喜清秀貌的,这是第一次收这样有蛮力的贱,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再说这药多吃也无恙,不过是陆斩飞要多受折磨罢了。
抖着微微开合。月,狱卒立刻掰开陆斩飞的嘴,月掏一个瓷瓶,思量着,陆斩飞是个草莽之人,为了避免伤到主,还是保险好,于是倒了3颗药,投陆斩飞中。
就算主人并不在边月也不敢懈怠,不断将小腹压,直到隆起的包挤压在大与车厢底之间,每一丝车厢的晃动都传到涌动的中,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意,被完全堵的却一滴也不来。每次与小腹的肌肉搐着好排的准备,汹涌而的冲击着的,但又只能无功而返,都给他带来了一次小的濒死验。他本就完全适应憋的自发从这痛苦的境地中汲取着快意,被扭曲的肉被过量的快一次次带上峰,却又找不到释放的途径,只能任由快不断积累叠加。月只能涕泗横颤抖着淫叫声,将“受不了”、“求你”、“饶了我”颠来倒去地念叨,向并不在场的人祈求一个解放。
药即化,确保陆斩飞全咽后就照惯例用特制铐将双手固定在背后,大小绑在一起,然后用冰块敷在阳上,让其恢复最小状态,用细草绳在缠绕一圈再绕过两个球,狱卒不喜他之前的辱骂,故意将绳拉紧,等药效发挥作用后会带给他更多折磨。带上用于固定的金属项圈,用阻止声,然后用黑袋套在上遮蔽视线,面朝上放置在箱里。项圈固定在笼底,因为手臂在背后,陆斩飞不得不向上起腰腹。双大开,被压到肩固定在箱底的挂钩上,即使陆斩飞时常习武柔韧还算不错,也因为这个完全折叠的姿势发几声呜咽。
摇晃的车对于月满腹的算不得友好,而且这宽敞的车也不是他休息的地方,他只能爬伏在角落里,压低,抬,双分开,摆最标准的贱姿势。
车直接从后门驶长公主府,停在了一个没有牌匾的小院前。月了车,眶通红,比上车前颤抖的还要厉害。小院里来了两个人,将车上的箱抬了院,看都没看月一。月暗自平复一息,却是直接跪,褪去了所有衣留在车上,就这样爬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