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泛粉的指尖不住压动着圆的珠,却因为他分的粘不断打,始终用不上劲。主皱眉的神十分动人,月只撇了一就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长公主正在发愁,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僭越,她突然灵机一动,抓住月后庭中的玉势,不断,也探一枚棒,对前后夹击起来。月立刻得了趣,呻起来,嗓细弱绵,十分动听,长公主不听那些淫秽的词句,觉得污了耳朵,她的贱只要叫得好听就够了。月已经数日没能,不要多久前面就已经不断开合起来:在不断的调教中,他已经惯于用泻和来代替。长公主立刻了棒,将东珠抵在好准备,陷中的月并未察觉。觉时机恰好,她微微低,轻声说:“吧。”话音刚落,月浑战栗,松弛,就要涌,抓住完全放松的时机,长公主狠狠把东珠抵了去。月正在收缩腰腹肌肉挤压膀胱,本来汹涌而的却遇上了阻碍,在冲撞毫无隙,已经行的淫只好回,满涨的在此冲击不住翻涌,他发了一声悲泣,本来抱紧自己双的手也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小腹。长公主见大功告成,面喜,伸手将月双分得打开欣赏通红翕动的间漏的一泽的光,接着俯向前摸了摸月被冷汗浸湿的额角,轻声称赞:“好厉害呀,月,我就知你能到。”
“月哥儿,到了。”狱卒谄媚的声音打断了月的思绪,他站定往狱中望去,这个被主看中的贱是盗匪,形健硕,面容英气,鼻梁,黑眸锐利,虽然污垢满,也难掩盖风气质。月微微,虽然主只是看中了他好,不会像前一个贱那般轻易死了,若是看起来也顺些,主心说不准会更好。在月打量陆斩飞的时候,狱中的死囚也在打量着月。此人毫无掩饰的目光让月心生烦躁: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看我?等回去后定要好好搓磨一番。定注意,月也不再看他,对后的狱卒说:“就是他了,直接装箱吧。”说吧就要转离开。
“等等。”后的死囚的大声呼喊绊住他的脚步,月站定看他,因动作太急又翻腾起来,让他有一丝失神,死囚又说了些什么他没能听清,不过也不重要,看着牢狱里那个人无知无觉的神,他不由得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恭喜你,不用死了,从此你就是长公主的贱了。”
而被献给长公主的东珠,一滴也没能漏,回的觉让他微微红了眶。
月一边步步深牢狱,一边回忆起早上放东珠的形。他已经被调教得极易因的刺激而动,毕竟作为阉,他已失了前那,让主没了很多乐趣,自然要在其他方面多功夫,然而这颗东珠一放去就痛得他变了颜,只吞了小半就已到了极限,说什么也越不过最宽的那个。他浑发抖,仍记着分开双方便长公主的动作。
这句称赞立刻冲淡了月心中如何将这枚东珠拿来的忧虑,就连主这之后立刻变,斥责他没有保持好姿势,罚了他晚间20鞭,也没能掩去他心的甜蜜。更是为此,前半日赐给他的各汤汤,他都一概毫无怨言地饮,甚至为了博主一笑,主动饮应该废弃的冷茶,就为了看主微微满意的笑意,致使他现在的膀胱已经憋胀到了极致,而那些饮的还在不断为这个隆起的小腹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