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屿松开她。
湿的碾过花,阮棠惊呼声,她瞬间明白了贺时屿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阮棠看他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轻笑了声,奚落:“你看,你总是这样无辜,好像错事的人是我,说真的,我跟你在一起很累,分开之后我才过了几天舒心日。”
“两年不见,接吻连换气都不会了?”
可是,那时候,她的反应反馈给他的是,她很喜,所以才会不断地,不断地。
“两年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阮棠憋红脸,气焰一灭了,“我不否认,可是……”
“我谢你成全我。”她平静,“录完节目,我们继续桥归桥,路归路,这样对谁都好。”
这事儿能怎么补偿?给她找鸭,多几次?
“你来洗澡,不也是因为,那里——”贺时屿边说边摸她面,“湿透了么?”
扫,攫取了她的所有呼。
印象中,他最喜式,每次到最里面,得很深。
不去怎么?
他完全没想到,阮棠跟他分手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因此忽视了言语上的拒绝。
“被我摸一就,之前洗澡也是为了吧?”
“我不去。”
贺时屿心复杂。
上边难以呼,边,阮棠难受地拍了拍他。
银丝,勾连在他们之间。灯光,莫名。
“你如果真的喜我,就不会在我一次又一次说不要的时候继续,你知不知,因为你,我对生活已经有阴影了?”
男人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有力的手臂抱着她,“我哪样?”
男人笑着牵起她的手,低吻了她的手背。
阮棠背过嘴角,没回他,只说:“贺时屿,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不能这样。”
“别给我找乱七八糟的男人。”阮棠斜睨他,“我没那么随便。”
阮棠开了个小差,回神时,人已经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
男人看着她,睛一眨不眨,“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但是棠棠,我不希望你对有阴影。”
“贺时屿,是成全。”
阮棠愣住,“怎么补偿?”
贺时屿一脸错愕。
贺时屿松开她的手腕,向前走了一步,当着她的面解睡衣扣。
说完,阮棠越过他准备离开。
“嗯?”
临时起意,哪会有套?没套就有风险,她不想事后吃药。
快到门时,她的手腕被他拽住,阮棠回:“你还想嘛?”
“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阮棠,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要我?是我哪里得不够好,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可以改。”
声音得不像话,“那我呢?让我伺候你,行么?”
“你有套么?”
“改?”阮棠嗤笑,拨开他的手,转过来看他,“你能改吗?”
“我比你大两岁,年龄上差不了多少,我们各方面都很和谐,更何况你还答应了我的求婚……”
他半跪在她面前,褪她的,拨开她的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