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把脸贴上去,深深了一气。
“是。”
“你们一个个没事了?大白天的说这些闲言语。”妈妈着一张死白死白的脸,嘴里叼着一用纯金打造的长烟杆,从外面走来。
妈妈悠悠:“青青呢?让她来我房里一趟。”
*
“照这话说,池公一定很厉害了哦。”
“不在?”
小贩赶紧打住她:“行行行,姑娘你是行家啊,这样,你说个数。”
“我呸,你们一个个女中胚,聊这些臊不臊得慌啊?”
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之前好时,他一边激烈动作,一边与她低笑调的画面。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既是如此,”妈妈长烟杆一指,喝,“你们赶紧散了,围在这里像什么样!该练琴的练琴,该学诗的学诗,老娘这儿不养闲人!”
“有什么关系,院里就我们这群妹,能被谁听了去?”
“对呀,傅王爷一大早就过来把她接去了安华寺。”
“我问他来了吗?他说来好一会儿了,还问我疼不疼?哈哈,笑死我了。”
“哎呀,我的好妈妈,妹们就是闲着无聊,坐着一起唠唠嗑嘛。”若兰笑眯眯的迎上去。
收拾完衣服,又如往常那样到厨房觅。
孔妙喜滋滋的把战利品装起来。
“那可不就是金箍棒掉了盘丝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十文?”
“问妙妙去,苑里就她被池公睡过。”
“你试过了?”
“一两银。”
“我听说男人的鼻越,那床上功夫就越,那林公正好是个塌鼻梁,想来这话没错儿!”
小贩断然拒绝:“不行,五文太少了,这个价儿我都不来!”
“别说池公了,你们发现傅王爷的鼻没有,那家伙又又直的,肯定大活好!”
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若兰用香帕掩着鼻,说起自己的床笫之事,仿佛是什么毫无关系的事,笑的前仰后翻:“不是我说,你们别看林公长得大大,其实啊……”
小贩知遇着人了,咬咬牙:“行,十文就十文,给钱!”
是那晚傅聆留的。
嘻嘻咻咻一阵低语之后,女人们捂着帕笑得花枝乱颤,一时间就跟了麻雀窝似的,叽叽喳喳。
忽然,手停在一件工细绣的袍上,袍脚还用金丝线绣着华纹饰。
孔妙两耳发,几乎要溺毙在这个气息里。
“你们谁跟池公相好过,快来说说,他厉不厉害?”
“我倒是想试,可没那机会!若真有机会,老娘定让他仙死!”
孔妙伸五手指。
若兰回:“不巧,她现不在苑里。”
经过院时,一阵莺声燕语的说笑声。
孔妙将前几日浣洗过的衣服一一收来,叠整齐。
“五文!”
孔妙:“那我们各退一步,十文。”
“那个小蹄,问她什么也不说,嘴巴夹得比屁还紧!”
孔妙呸呸吐几粒籽,睛瞪的跟大:“一两银?你不如去抢好了,你家这钗是江南大师手工打造的吗?瞧瞧边角糙的,还有这珍珠一看就是劣质品,哎哟,上面都裂开一条了呢。怎么好意思狮大开要一两银?”
“林公之前玩的都是清倌儿,那些个儿哪懂什么媚招巧技,的媚骨风,林公怕是要知味髓了。”
“……那位林公玩过这么多女人,居然还跟个小一样,亏得姑娘我经验丰富,才让他又重振雄风。”若兰一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