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靠近陈彧,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面孔,从睛划过鼻梁、薄唇,最后通过颌来到了凸起的结,轻轻地摩,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一样,舍不得停手。
——
送走了女士,姜酌招呼来另一个服务生来打扫地上的一片狼藉,目光才转向了男生。
一开始她说得就很对,单凭他一个兼职服务生的微薄工资,要赔付昂贵的红酒,这可能得花掉他好几个月的兼职工资,也代表接来的几个月的生活会更吃紧。
因为家族企业的缘故,姜酌也经常被父母带去参加各种类型的晚会与饭局,也面对过很多熟络或陌生的长辈,所以她最知的就是如何哄长辈们开心了,这都是她那么多年积累的经验。
“原来是啊!刚才隔得太远,没看清...不会怪我吧。”姜酌的嗓音糯,再加上故意说嗲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都是乖巧无害的样。
“行吧行吧。”
或许是因为姜酌的目光过于炙,被盯看的男生顿时到很不自在,他缓缓地将视线挪了过来。
徐晨晨的生日会,姜酌随便找了借提前离了场,但她没回家,反而在酒吧的后门百般无聊地玩起了手机。
“找你讨债。”
女士看着碎在地上的玻璃片,还故作惋惜的叹了气。
见来的正是自己要等的人,就收起了手机。
在看见姜酌后,陈彧眉一锁:“有事?”
凌晨三,繁华的京北市还闪耀着绚烂的灯光,这条多是夜间娱乐场所的大,也在慢慢散场。
随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她意识抬看去。
“。这里的老板是我的朋友,这酒多少钱我们原价赔给,然后今晚在这里的消费我们店都包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他还是新来的呢,不太懂规矩。”说着,还故作嫌弃的看了他。
从面表的转换就能看,她的这声‘’对于那位女士,是真的说到心坎里了,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也停止了责骂的声音。
“我都说了,今晚的损失用我的工资扣,不够我会再继续垫。”
姜酌撩了撩发,嘴角微微一勾,盯着他的视线没有半分转移:“你这工资得扣到猴年月啊。更何况...我刚才帮了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啊?”
她斜靠着墙,黑的吊带短裙外,还套着件松垮垮的仔外套,帮的丁靴显得白皙的更修长。天生肌肤雪白,眸滟滟,本就姣的面容上又画上了致的妆容,令人过目难忘。
“陈彧。”
“谢谢你的解围,这场损失从我工资里扣。”男生深邃的眸透着几分冷冽,嗓音低沉。
“你知我说的是什么。”她莞而一笑。
“不会不会。”女士摆了摆手:“都怪这个服务员,把我的酒给打碎了,真的是心疼死我咯。”
陈彧原本是想问为什么知他名字的,但转念一想,像她这样有钱的骄纵大小,能知自己的班时间,一个名字也不过是顺手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