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最淫贱的姿态,神和语气却天真乖巧,两种极致反差激得谢殷收紧手掌。
十一灵机一动,上半往后压,半躺坐在地上,双手撑在两侧,不再遮掩羞耻的,明晃晃给谢殷欣赏。
确实该由他着。
小姑娘堪称放地躺在他,不再故作矜持遮掩了,甚至想用他的靴磨。
谢殷顿了顿,垂眸与十一对视,声音阴冷:“磨哪里?”
原来碰碰面可以如此舒服……
十一青涩却汹涌的淫一直没得到满足,尖,面更。她左脚抬起,脚踝被谢殷圈在掌心,屁坐在他的右脚上。
殷掌心乎意料的炙,像火镣铐禁锢着她的脚踝,指腹糙的老茧摸得她的,全都酥无力。
可怜的小婊,为了讨好他甘愿自轻自贱,只求能磨一磨的女。
“大人……”十一小脸通红,湿肉紧紧贴着心上人的靴面,尖彻底起,杏亮晶晶的,“十一可以磨一磨吗?”
“大人……”
只有月光窥得见房中诡异的一幕:少女浑赤半躺在地,压着男人的脚前后磨蹭。她仰着小脸,一边慕地盯着男人一边放浪呻。然而男人只是握着她的脚包扎伤,视线未离开少女的脚踝半寸。
他在皇里见过许多婊,却没见过如此贱的小婊,明明与世隔绝一尘不染,却像伺候过无数鸡巴一样不知羞耻。
蹭他的靴总比让她自己乱来得好。
哪怕他是个废人,也该由他着。
她平时从不哭的,只有在面对谢殷的时候,才有落不完的泪。
每次她一哭,谢殷就没有真正让她痛过。
十一的肉屁刚挪动,立刻尴尬的顿住,杏望向谢殷,小嘴一瘪又啪嗒啪嗒掉泪。
十一悄悄的、小幅度的想要磨一磨面:“嗯…”谢殷的靴版型,用料极好,又或者因为是他,她一都不嫌脏。
她心中喜甜蜜,只因为刚才注意到,谢殷死死盯着她的,那神说不的恐怖,既阴郁又带着很的攻击,兴奋得她直发抖。
谢殷心狂暴躁动,肆意以最大的恶意羞辱十一,手上力度却相当柔和。他一手握着小姑娘稚的脚踝,一手打开药瓶,放在鼻轻嗅片刻,把白药粉倒在伤上。
“嗯……”十一得了应允后也不矫,真的像个不知羞耻的婊一样,坐在谢殷靴上开始磨,“哈…好酸……”酸麻快从那爆发,青涩肉很快沦陷。
“呜…大人……”
谢殷冷淡地盯着她的睛,一都没看向她故意来的,毫不在意似的。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十一的尖更了,忍不住想念方才磨蹭披风的快。
再冷的石也会被温泉捂,也会被潺潺溪磨去棱角。
谢殷垂眸,凌厉的神刺向十一,冷声:“停。”
“啊…!大人…大人……”十一磨到一极舒服的地
“…磨面。”小姑娘红着脸,满慕地仰视他,竟开始左右摇晃前两坨,似撒似乞求,“可以吗?大人……”原本有些凹陷的彻底了,在他甩来甩去,白皙团同时朝一边飞去,又撞在一起,诱人乳波。
谢殷阴冷的眉柔和几分,淡淡:“嗯。”说罢不再看十一,撕碎裙摆,帮她理伤。
他比小姑娘年长自持,可以好一个长辈,可以帮小姑娘教她乱滴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