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谢殷……谢殷——”小婊察觉不到危险,还在里面发着痴唤他。
小姑娘光着跪在他的披风上,肉乎乎的屁翘起,左右晃动,晃得他怒气填。着这样贱羞耻的事还不知灯,烛火算不上明亮,但也能看清一二。
她看起来是疯了,连他推门来的声音都听不到,变成一条痴痴呆呆的小母狗,只知发求。
谢殷眸幽暗,转瞬之间便决定了十一的命运。但是这颗木鱼脑袋现在还不明白,他本不需要迫十一,他的存在早已是无上命令,一个神便能让十一心甘愿的献祭。
小姑娘生得小,站着才到他的肋骨,女专属的几淫肉却丰满,生来注定只为伺候男人。
为何还要如此羞辱他?
谢殷勾了勾薄唇,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推门而。
“谢殷……”
谢殷想转离开,脚却被钉在原地,修长瘦削的像被了,一动不能动。
或者说,是小团像她,他才大发善心命人捡回悬鹤喂养。虽然不是他在照料,小团却知谁才是主人,经常贴着他的鞋蹭来蹭去。他心烦气躁的时候也会轻踢几脚赶走,小团却从来都不记仇,没几个时辰就又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撒。
他注定要掌控、要征服,要这淫贱大胆的小姑娘不敢再忤逆他。既然不忍施予刑罚,便换个方式迫她臣服。
是他此生最大的忌讳,那本该是男人最自豪的武,早已变成一坨残缺的废墟。这些淫贱的呻仿若无形耳光,一掌一掌在他的脸上。
暴之铺天盖地而来,像蛛丝般从脚底蜿蜒,盘旋而上,几乎要染黑了他的心肺。明明怒火中烧,却毫无动静,死垂在他的裆之中。
逃避是无能之人才会的选择。
他是个阉人,亦是个男人。
“啊……啊…!谢殷……呜呜……”小贱货不仅没大没小,还目无尊卑,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在他底线上蹦跶,“哈——好喜…呜……”
冷的偏院冬冷夏,空间也小,中间是方才他用膳的木桌,左手边便是床榻。
别推门,谢殷,别走去。心里有个声音冷冷地劝他,走去便是万劫不复。
“呜……!谢殷……”
这一声声“谢殷”透过纸门,菟丝一般缠绕在他上,令他窒息,又他疯狂。
谢殷冷冷盯着十一,阴郁苍白的面上仿若结了一层寒冰。十一越看越像他豢养的小团,都是母狗,都喜贴在他脚边巴巴地仰视他。
怕什么。
谢殷黑瞳微移,看向背对着他趴跪在榻上的人,哪怕好了心理准备,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攥紧拳,浑肌肉绷得死紧。
“嗯……哥哥…好香呀…”小姑娘的脸贴着披风,发轻微的气声,如痴如醉地嗅着他的气味,“好喜……”
虽然残缺的死气沉沉,无法起,无法,却浇不灭暴犷的雄望——
怕的毒,仿佛话本里人气的妖,企图夺走他的神智。
这一声声“喜”也并非小姑娘轻浮浪,而是多年的深种、生死相随。
小姑娘不知他是个阉人吗?不知他是个无无的废吗?
雪白的屁晃得更起劲了,贱肉翻飞的淫模样被他尽收底,却浑然不觉。
谢殷的黑瞳深沉无光,苍白脸庞死气沉沉,大半夜站在星空与鬼魂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