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吞噬殆尽。
连续忙碌两个月后,埃尔莎和谢伊终于得以从繁杂的事中脱,为他们联手的第一场胜仗行一个小小的庆祝。
没有布置装饰,没有玉盘珍羞,在烛火通明的书房,两个脚杯,一瓶博格家族的珍藏酒。
玻璃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举的酒杯中酒映着油灯摇晃,埃尔莎和谢伊透过曲面的玻璃看到对面人扭曲的、得胜的笑颜。
真是很棒的搭档。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默契地微笑。
——
微醺的状态,暧昧的关系,使上床变成了到渠成的事。
埃尔莎靠在书房椅的靠背上,谢伊的衣服已经脱了,只穿着,双分开跪在她侧,一只乳晕颇大的浅被埃尔莎着津津有味的。
衣这次倒是很寻常的款式,白的,有一种良家妇女的清纯。
埃尔莎的双手在谢伊上游走,碰到的地方就勾起谢伊毫不遮掩的呻。他似乎毫不避讳他们的关系,甚至有几分想得人尽皆知的意味。
他们在夜里交缠拥吻,唇意绵绵传递着或真或假的意,肉的紧贴交换彼此的温度,谢伊一只手搂着埃尔莎的脖,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埃尔莎仍穿整齐的衣服。
缠绵的吻毕,埃尔莎起的存在已不容忽视,谢伊骑着埃尔莎用的屁挑逗,神挑衅般的望向埃尔莎,灯看人,普通的变,而像谢伊这样本就的则更添几分昳丽风。他的在灯烛莹得晃,腰肢纤细灵活活像东方故事里人气的人蛇。
埃尔莎绝对不是急的那类人,可前此此景、酒的发酵刺激、上人与自己的理关系都让她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意——像和迦勒时类似的、报复似的快。而她看着面前人笑般的瞳,呼在面颊上的暧昧息,心底慢慢滋生了一个声音在呼唤她放纵、沉沦。
谢伊躺倒在书桌的台面上,双大开盘着她的腰。这个姿势更方便了埃尔莎扶着自己的,她纵幽深的谷,堪堪被纳时就觉察到了一层薄膜的阻碍,她讶然地看向谢伊,谢伊只是笑笑。
这时候去刨问底他为什么还是未免太过不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