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周心没来由的烦躁,猛咬了两嘴里那颗薄荷清神糖,咔嚓咔嚓,糖碎裂的清脆声响,清刺激的凉意从腔直冲灵霄。
“秦周哥哥,刚刚还跟人家你侬我侬,怎么过河拆桥呢?”
修整得纤细的眉梢不自主的挑,被吻得红花开的唇角缓缓绽放一颗明艳媚人的笑。
第一次经历这样一秒翻脸的恩将仇报,古乔乔气得起伏,却不愿意服输,偏想更加倍的惹怒这个男人。
结果古乔乔反应反而更加激烈,细白的手指被男人温的腔,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剧烈的快像要滔天而起的巨浪,让她忍不住从到外的蜷缩。
就在即将攀上峰的前一瞬,上的男人忽然僵住了。古乔乔难耐的轻哼了一声,他继续,可里的东西却忽然离,留一份巨大的空,悬在她心,惹人不快。
可这怀疑只存活了一瞬,便被秦周暂时压。
承受不住男人深度的索吻,轻轻侧开脑袋躲避:“不行…嗯嗯……不……”
秦周索吻不成,两人靠在门边又实在不好施展,两手托着两肉屁移到一旁床上,转而去吻少女抵上来的手指。
古乔乔睁开睛,刚才还激烈纵的男人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床,眉心还折个深刻的川字,呲呲扯三五张纸巾,攥在手心,低恶狠狠的拭着自己的鸡巴,仿佛上面有什么穷凶极恶的罪证。
秦周的眉折得更深了。
呵,拿了她的东西救急,反倒给她摆脸。
嗯……?
意识的,秦周一个箭步便跟了上去,等看清窗外近在咫尺的草坪,恨恨将扬起的手落,一拳锤在窗台上。他瞎担什么心?爬床被捉奸然后跑路,这不该是她这种人最擅长的么?
秦周的睛垂了垂,即使在无人的房间,他也已经习惯了意识去遮掩瞳孔中的绪。
说完,趁秦周抓住她手腕之前灵巧的溜开,三两步到敞开的窗边,提上跟鞋,从窗一跃而。
被即将到来的勾起在空中的一颗心渐渐沉淀去,古乔乔低看了看掌心,那颗云魅灵气凝结的糖已经不见。
怎么这么恰巧,那女人手里就攥着块能帮他清醒的薄荷糖?
“啊啊……不行啊啊……”
连声音里的嫌恶都不加遮掩,冷冰冰的甩一句:“要多少,一次说清。”
不用多久,秦周便锐的意识到,这个过于妩媚夺目的女人角眉梢淌的光彩,并非烈的勾引,而是怒火中烧时十足的刻薄挑衅。
她选中了这个刚刚听到、让她心里狂翻白的腻人称呼,语气刻意轻佻,尾音幽幽扬起,又暧昧。
当前,他的心思得花在更值得的地方。他失了理智,却没失了记忆,还记得拽着古乔乔房间的时候,门外明婉尖锐失控的喊叫,早就停了,也不知是去找明岚告状去了,还是颠儿颠儿的去找自己那个好大伯主持“公”去了。
竭力秉持着刚刚那副轻佻浪的模样,拿跟鞋的细尖挑起地毯上被男人撕坏的小,漫不经心的在掌心团了团,一边秦周西装外套的袋,一边仰着脑袋眨眨睛:“一次恐怕不够,秦先生晚上来青公寓找我续杯哦。”
他厌恶她这副轻浮的态度,也厌恶她此时此刻还试图勾引自己的糙手段,更厌恶她那张小嘴里吐来的话。他的失控分明是因为药,怎么可能和她一样,被到墙上,两条还要往他上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