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知快天黑的时候,女帝的小侍们来寻找她,在皇女居住的殿附近找到了草丛里的女帝。
女帝不来也拉不来,无奈之只好穿好让小侍们来。
所有人都想象不到女帝经历了什么,只当是女帝喝的太多自己在草丛里睡了,包括女帝自己。
直到晚上女帝就寝前准备沐浴的时候,小侍给她宽衣,女帝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屁酸胀,而且肚憋胀一个午都没了。
奈何因为贞带的缘故,别说,女帝就算想要一它也是不可能的,她唯一能的就是不断开合夹,以及被卡住的起的,但这些只能让她越发觉得腹中火,难耐。
女帝醉的厉害,睡的像死狗一样,被这一番折腾也没醒。
小侍们连连请罪,女帝脑还昏昏沉沉的,也没力气发火,就摆驾回了。
她堂堂大银朝女帝,可没脸让人知自己的被锁了,这件事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艾绒折腾了半天,累的汗都来了。
女帝仍然只以为是自己喝的太多忘了上厕所,于是叫小侍取来恭桶准备先恭。
艾绒自知错了人又是尴尬又是害羞,他刚刚可是把这个女人扒光,为了带好贞带还摆了人家的阴。
女帝在房间里折腾许久,门外的小侍都开始敲门了。
艾绒无法,只能贼一样的偷偷把女帝拖起来,拖到外面草丛里藏着。
她在上面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这个贞带,不只是堵住了她的、屁和,还很坏的卡住她的,迫始终于起状态,偏偏和屁都被封着,本得不到满足。
被锁了的女帝,只能放弃了侍人的服侍,人生第一次独立洗澡,并且睡前也不敢翻牌叫妃来伺候,憋着一肚的屎和望,委屈的睡觉。
艾绒这才抬细看,发现错了人,不过他也没见过女帝,女帝不穿帝袍他本想象不到这是皇帝,只当是别的女侍卫。
可是随即,艾绒就害怕起来,七皇女是个占有很的人,叫他去摆心的女侍卫的阴,只当是自己的两个妾侍,并不在乎,可是另一个女人的话,那可是犯了七皇女的大忌。
女帝看着自己上的几条绳,死死的勒在上,她试着用手拉扯。
女帝越扯不开越心急,但不她怎么使劲,只能让绳在里勒的更深,女帝只觉得都要裂开了,疼的都哆嗦。
小侍们准备好东西,纷纷退了去。
他给女帝重新穿上衣服的时候,终于注意到不对,这衣服是一件华丽的常服,绝不可能现在女侍卫的上。
女帝拉开正准备坐到恭桶上,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
分开,把贞带从女帝脚上往上套,到了那里,又细细的把女帝的分开,了几,等到起以后,把贞带的小孔里,再把带细细的夹女帝的,前端一个突起在女帝上,后端的用女帝自己的之后屁里。
女帝今天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又一直没,肚都被憋得涨起来,从来没被碰过的屁被行撑开那么久,又酸又疼,之前因为酒意而忽略的,此时也涌上来,的恨不得见到什么都拿来一。
但是这种为女人准备的贞带,都是特制的,就是防止女人力气大私自开,在没有钥匙的况,就算用锋利的刀刃也是不可能打开的。
慌乱间倒是忘了给女帝解开贞带,反而艾绒自己揣着钥匙。
来收恭桶的小侍疑惑,陛不是要恭吗,怎么恭桶这么净,好像本没用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