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他姿势没动,腰蹋得低,撅得,紧紧伏在地上,说的话却从未低过姿态,“别再我了。”
今夜风不大,或许因公寓临湖,若有夜风便沁凉意,不太冷,但很羞。我们都不知哪个位置会不会有人驻足望来。
“但我们也不用继续了。”
我听不去了,在那团烂肉上了两,“再废话就把去。”
他不时会喊声,打得实在疼了便并起绷紧,膝盖跪得发了便掐着小肉撑,疼到前端肉棒竟了起来,他只好再意识模糊地扇打两让其。
蒋谌缩了肩,不不愿闭了嘴,两膝微开分开两,向上送,再一气了决心两手覆上两,将其分别向两边挤压,完这一步他就跟快死了似的。
我俩都沉默久。
我站在他侧,看见的小在可怜巴巴地翕张,那儿还是粉红的,与边的屁相比倒是有福气。
他撅起的肉不停在颤,就是死活不肯松,然后没没脸地跟我耍赖,“筋儿了,松不开。”
他被我这话吓到,没敢再耍赖,胳膊撑着地重新跪好,便摆姿势边哭,骂我心狠,哭诉自己命运悲惨余生无望,委屈得不行。
我看着他磕在地上想找个埋去的惨样,另一手掐住大肉忍着不笑,“不是,”我动了动握工的手,嗯,没来,“蒋谌,你先松开,别夹着。”
似乎是发了他的自动保护机制,手还留在那上压着肉,膝盖和先一步合拢,我还未来得及藤条,便这样直愣愣被他夹在了间。
“!”
他哭湿了脸,搭搭要我歇会儿。
“你听我、听我解释两句……”姿势全乱了,便这么倒在地上一一地呼,只是还小心翼翼个屁怕真惹我不喜,“求你了,再打要死了……”
嗯,特殊关照,有福气的。
藤条声响且疼得象,一又一炸在上,打得屁开了漫山遍野的花,伤有交错,每每这时便能看见蒋谌仰叫着。
到今早八结束,”我说,给他看现在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你可以反抗,到第三次我不会再继续。”
我能听他声音里的痛苦,他很骄傲,如今或许每时每刻于他都是煎熬。
我被风着站了快一小时,怒散了大半,看他这样觉得好笑,但还是装起怒意,“如果忍不了就算。”
“咻――啪!”红痕乍开。
最后两是一好肉都没了,便叫他两手扒开肉打里面那。
我了手腕,藤条破空而,直直落在那隙,利撞上肉,裹挟着风带了凉意,在深夜静谧的空间里回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