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路娄依旧跪在地上，但已经直起了。他上不着寸缕，但颤抖的指端着手机在尽职尽责拍摄另一个几近赤的男人。

        矿泉被拧开，自上而浇，炸在他背上，打湿了男人弯的西和上西服。黑制服便沾着肌肤，怎么打也不去了。

        鞭用倦了就换工，他之前别在腰间的带我便很喜。

        “我说，”他终于得偿所愿笑了，波转，遗憾的是脸已又红又，汗黏在发上，前额的碎发贴着两鬓，“你就这本事吗？”

        “周总。”这话我喊得小声。

        伤痕交叠，划一个十字。

        “……”

我都能笑着咬回去，周毓一张破嘴，我是真忍不了。

        揍过时路娄的蛇鞭在他上游走，所过之皆引他颤栗。我咬着今夜的第三支香烟，有些倦怠。

        我扔带，看了地上的狗，“不用录了。”

        后两个字连带着周毓一同的。

        上社会的人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没有逃离的机会，弱肉会把你杀死。

        “你先去。”

        又面无表地看向周毓，“你跪过去。”

        “就这本事吗？”我没再他不能看的姿势，快速又挥一带，同样落右，叠在原先的伤上。

        我扯了他的发，笑着警告，“收好了。”

        他西被我扒到了弯，原先敞到锁骨的西装现在仅剩一件黑外套盖弥彰，两红痕从乳到他前端那杆枪，对称均匀。他被迫蹋腰翘，脸被以同样不堪的姿势摁在沙发上。

        他的角已经泛了生理泪，狐狸红得透，双颊染了晕，津着唇。

        领带被随意团成一块中，他被我抬起些许，脸被中的领导撑得鼓起，没来得及吐去巴掌便随之而来。

        因为掌握着权和钱的杖，所以无所顾忌地指江山。

        第一打在右。

        我握着带一照着茶几挥两，又闷又响的声儿叫沙发和地上的人都在发抖。

        我轻拍他的脸颊，大发慈悲，“吐来吧。”布料被挤腔，我拽着他的发，“想说什么？”

        8.

        “周总最喜分享了。”

        “咬得了吗？”我挥着掌问他，声音冷漠的，“别让这么多观众看不起你啊。”

        “好好拍。”带在男人上轻轻着，我偏透瞥了跪撅着录像的人，“别抖。”

        随后便看见他极快夹紧，大颤着想弓起腰，姿势乱了大半，领带也只能咬住一半，剩的沾着垂。

        “开直播吧。”

        我很满意他此刻的乖顺，无所谓事后会不会被毒蛇反咬，周毓总是太纵容，我已经学会在他上肆无忌惮了。

        这一次他忍住了，只是沙发被他扒得快破了。

        “唔唔。”他着泪回应我。

        叫声被堵在中，只能看见龙似的泪往落。

        我力气不大，先前周毓教我用巧劲儿，举着胳膊示范怎样打更疼，我学会了，于是继续用在他上。

        他艰难地齿，骄傲让周公也想报以我一个讽刺的笑，我没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