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得好,她就让为我编撰的故事成真,我可以在一年后飞向死亡。
帝国的外交团队救了被砍掉右臂、药成瘾的我,因为巴托利娅在失去我们小队的讯息后果断派遣其它队伍调整路线继续执行任务,所以哪怕我没有在条件允许时及时联络上级,军事法庭仍旧决断我无需承担后果,只是我再也回不去了。我领着微薄的抚恤金赡养双亲,靠帮助他们经营杂货铺度日,断断续续地戒断又再次成瘾。每到夜晚我就看向星空,巴托利娅在昏黄的林荫里言说的诱惑又开始生动起来。
哪怕一次也好,我想再度驾驶飞行翱翔天空,那种觉像是躺在那片改变我人生的牧场上,雨和湿草地和巴托利娅的气息把我送上峰。
她伪造了我的死亡。在她编纂的故事里,我偷乘被帝国淘汰的旧型狮鹫冲上天空再沉海底。事实上,我载着自己落了“泥潭”,我最后一次飞行的终。
关于这个鬼地方,巴托利娅没有向我提过一个字,但我既然知她是恶本,本不该对落地狱毫无准备。
我又一次走了波拿巴庄园,拿着更少的筹码。升任上校的巴托利娅比以往都要忙碌却也良善,她慷慨解,却也拒绝了我重新飞上天空的恳求。
机会来得很快,我自荐紧急任务的执行人。但所有的任务都伴随着意外,我们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突遇小国叛乱,一梭莫名其妙的RPG把我的狮鹫轰了荒原,我迫降成功,任务失败。更糟糕的是,落异国的当天晚上我被小国的反对党之一俘虏了,并向帝国要求巨额赎金。
今晚,巴托利娅来了,她带走了帕里斯。
我并不念她的慈悲,实际上她越是冠冕堂皇我就越觉得她厚颜无耻。但是我在那个疲力尽的夜里诅咒发誓,我要留来,我会升迁,我会凭借自己挣到应得的一切,我不比巴托利娅低贱。
巴托利娅在她的秘境毫无顾忌地释放她畸形的望,她把我当成她断臂的藏品,装饰的弯刀和衣帽架,我着充血的阳走过了远比那天傍晚漫长的林荫。她一天比一天更加荒唐,但这里多的是比我可怜的隶,我在受中生蒙受恩惠的错觉。有一天,她向迦梨提议手术改造我的阴,让它长久地起。
俯卧撑500个引向上。记住,没有次。”
在演算之后,迦梨给我的海绵动脉植了血支架,一旦那玩意儿被撑开,血就自动灌我的肉柄,扩张的血压迫平肌,促使它们舒展开来,包裹在外层的海绵因而扩张,通过挤压负责排血的微小静脉关闭它们,阴便充血怒涨,而我哪怕没有望或者也没有任何办法控制我的肉棒让它垂。
狗日的脱疗法,我的起训练已经被延长到六小时,从晚上八到凌晨两,这是巴托利娅最可能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数着日夜等她大驾光临,她有时一周现一次,有时一个月都不见人影。
除非我以我的命运与她交易。这一次,她要拿走全。
我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上钩的。第一次训练的时长是三个半小时,痛苦会随着时间增加,变成了最难捱的时刻,每一次都伴随着阴即将爆开的恐怖,我握着曾经引以为豪的东西在地上乱叫,语无次地辱骂巴托利娅,戒断的痛苦都比它好受。
手术后巴托利娅再来“泥潭”那天,我跪在地上涕泪横地哀求巴托利娅,之后她让迦梨在训练时把我绑在木架上,然后用一银堵住我的,这样我会有一波接连一波到冲动,痛苦百十倍加剧,迦梨说这是脱疗法。
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手术,过长时间的被迫充血会让负责排血的微小静脉坏死,如此一来,阴就废了。因此,迦梨提议让我通过每天的训练提升阴耐受,日益延长阴的起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