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效岳松手，停顿几秒，才说：“不是。虽然当时没太注意，但付聪那种反应，并不是兴，更像是。”

        斟酌一会儿后，说：“疯癫。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整个人都疯了一样。阿城过警察，要获得付志信任很难。这中间，付聪帮了不少忙，也因为这样，宋甯母女才会……”

        沈效岳几人是从小巷里一起长大的，比一般人都要深，今晚旧事重提，劳神伤心，加上刚才宋甯那事，沈效岳已经没多少神儿。

        “没什么，您别多想，我只是以为付聪那么恨宋叔叔，他应该兴才是。”沈聿修取过被沈效岳陷去的书。

        沈聿修将那盒收好，放回房间一个柜，关门离开。

        他想要的不是宋义城死，而是要让他痛苦。

        书籍里有一小行刚劲的字迹。

        太脏了。

        有些事，他一直想不明白，今天好像想通了。

        他调查到的事，并没有宋义城抓捕付聪的细节。

        沈效岳抬看向儿，似猜到沈聿修什么想法，诧异又带着怒气：“你问这个什么？”

        他不肯开枪，或许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他对宋义城有更深的。

        沈聿修踏沈效岳的门，看着屋外的冬雪，和宋甯屋一角昏黄的灯光，眸清亮又决绝。

        他一直想不通，付聪为什么非要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对待宋甯母女，现在他懂了。

        但是不行，他们手上都不能沾血，尤其是这个人的血。

        一想到付聪想将自己的影刻到宋甯上，沈聿修里愤怒的血就止不住地翻，恨不得将付聪千刀万剐。

        沈聿修将书放个一个收藏盒，盒里还有打火机、烟盒、纽扣……都是这么多年，沈效岳牺牲的战友可以留的东西。

        沈效岳摆摆手，没了往日那种神儿气。

        付聪恨宋义城，却没有直接报复在他上，而是选择报复他在乎的人。

        说到这儿，沈效岳已经说不去了。

        “阿岳，原谅我的懦弱，请帮我照顾好甯甯。”

        宋甯能活来，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她是镜面人，官跟别人相反，也因为付聪对她留了。

        付聪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也是失血过多，据叶贺明给他的关于付聪的心理评估报告和调查资料来看，很可能就是年幼的付聪的。

        这本书，是宋义城送给沈效岳的，就像沈效岳说的，他早好了回不来的准备。

最后一程。这事我们当然不可能答应，听人说，葬那天付聪在狱里跟人打架，刺伤了人，不过因为是对方先手，只被关了1星期禁闭。”

        他用宋甯报复宋义城，也想要在宋甯上得到某种神上的延续，想宋甯成为她的翻版，甚至可能以宋甯教父的份自称。

        沈聿修和上书：“不早了，今天您也累了，早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