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要的:“你为什么之前不解释?”
“那时候就算被你误会也没关系,现在不行。我需要你相信我,也相信去保护你的那个人。”沈聿修伸手摸她锁骨的项链,指尖落在上面的编号。
心脏和灵魂,是他想送她的礼。
宋甯注视沈聿修,他神有说不的阴郁,不知为何,宋甯心里忽然没由来地起了丝恐慌,她抓住沈聿修的手,唤他:“沈聿修。”
沈聿修平静手,拉宋甯到一旁单人椅坐,自己坐到了宋甯对面:“你不是想知那个寄信的人吗?只要你同意我找人保护你,我可以告诉你他是谁。你可以让那个业余侦探去查证真假。”
“那你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考虑让那个人留。”宋甯忽然想让沈聿修安心。
“是同意,同意我找人保护你。”沈聿修据理力争。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就同意你找人保护我。”宋甯承诺。
只要那个人不是阻止她,跟不跟踪她,保不保护她,她都无所谓,他怎么不懂呢?她在意的不是被他找人跟踪,而是他不肯站在她这边。
她不需要别人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来左右她的选择,她要的是能够自己选择。
沈聿修了眉心,像是放松了些,他屈,双手松弛地搭在微微敞开的大上,继续说:“寄信的姓丁,是个快递员,前段时间意外坠楼,死了。”
这个她已经知了,那个业余侦探还敬业,大过年都在查案,而且效率很。
那个侦探的分析,寄信和写信的不是同一个人,寄信的那人才20多岁,有个小孩,跟宋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可能是他写的信。
“那写信的人呢?”宋甯问。
“这不在交易范围。”沈聿修起靠向椅背,双手环,神很明显――没的商量。
“你拿我已经知的东西来跟我谈条件?”宋甯双目圆睁,脸气得泛红。
“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是告诉你寄信的人。”沈聿修实事求是。
“你使诈!我不要履约。”宋甯差跺脚,她起,在房里绕圈,试图消解郁气。
原本就算没这个交易,她也可以答应,但现在心里莫名不痛快,总有种吃亏上当的错觉,她甚至怀疑他刚才的神都是故意装来让她心的手段。
“事先我并不知你已经知。”沈聿修视线跟在宋甯上。
“谁你知不知。”宋甯站定,恨不能在沈聿修上用视线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