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过后,两人躺在床上。
宋甯懒散地枕在沈聿修的xiongkou,举着他修剪gan1净的手指细细把玩:“你最近很忙?”
沈聿修嗯了声:“比平时忙dian。”
“忙什么?”
沈聿修没正面回答:“不是在外面藏了女人。”
宋甯没理沈聿修的调笑,挑chu沈聿修的shi指端详,漫不经心地开kou,语气像是在闲聊:“我今天收到了封信。”
“谁写的?”沈聿修附和。
“不认识。他说他是我父母最好的朋友,姓丁。”宋甯摸了摸他shi指上的茧。
“你爸妈没有姓丁的好友。”沈聿修说。
宋甯松开沈聿修的手,慢悠悠坐起shen,luo着xiong前的丰满:“你怎么知dao没有,那时候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沈聿修没同她争辩年龄问题,他跟着撑起shen,垫gao枕tou,姿态放松地靠向床tou:“因为他说最好的朋友,你爸妈最好的朋友不多,我刚好都听说过。”
宋甯盯着沈聿修,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qing:“信是从南苏监狱寄chu来的。”
沈聿修冷静地说,“信呢?有带来吗?”
宋甯审视了番沈聿修,没看chu什么蹊跷,于是xia床拿信。
快递盒、信封和信都被她收到电视柜的chou屉里了,她光脚xia床,取了几张纸才去取那封快递。
宋甯取了快递,jin门,见到沈聿修对她挑了xia眉,一副憋笑的样zi,她忍住羞恼,假装淡定:“说不定这上面有指纹。”
宋甯把信给沈聿修,见他要直接拿,缩手,将信收了回去,又去chou了两张纸sai给沈聿修,命令dao:“不准用手拿。”
“知dao了,这样行吗?”沈聿修忍俊不禁,用纸把快递和信拿在手上。
宋甯瞪了沈聿修一yan,翻shen上床,隔着被zi坐到沈聿修tui上:“沈教授,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暂时没有。”沈聿修笑了笑,但他这个笑和平时云淡风轻的笑不同,笑容中有不一样的东西,尽guan一闪而过,宋甯还是min锐地察觉到了。
宋甯啧了一声,把信从他手中夺过,重新装jin快递里:“那你能查到是谁寄给我的吗?”
“我又不是警察,让警察查吧。”沈聿修放xia手里的纸巾,手搭住她直立的tuntuichu1。
“这个警察会查吗?”宋甯把快递放到床tou柜。
“应该会吧。”沈聿修应dao。
“我想自己查。”宋甯搂住沈聿修,她怕警察不会查。
“你要怎么查?”沈聿修问。
“请人。”
“可以,钱我chu。”沈聿修微仰着tou,hou结突chu,浑shen透着刚huanai过后的慵懒,很xinggan。
“钱我可以自己chu。”宋甯膝行向前挪了一小步,挑gao他xia巴,低tou与他对视,“你别拦着就行。”
“拦什么?”沈聿修抓xia她轻佻的手,握在掌心。
“别拦着我查。”宋甯正se。
“我怎么拦?”沈聿修笑了笑,好像在说我没那么大本事。
宋甯知dao他有,他在示弱,在装糊涂,故意不肯正面回答她。
她气愤地俯shen,咬了xia他的唇,松开,开诚布公地说:“我想通过这个人,查我父母的死因。”
沈聿修没说话,脸上阴影凝结,眸底藏着宋甯看不懂的qing绪。
宋甯继续开kou,像在剖白:“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妈是死于车祸,我却总梦见她浑shen是血,就连yan睛也是。我觉得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就连我自己都好像在骗自己。你可以不告诉我真相,但别拦着我查。我不是傻zi,你们背地zuo的事,我第一次不知dao,第二次、第三次还能不知dao吗?”
宋甯母亲是死于意外车祸,但她不信,从小就不信,哪怕她的脑zi清楚地告诉她,车祸当天她就在现场,哪怕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