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来，外面，别呆太久。”沈聿修站直，背对宋甯叮嘱。

        但嘴上说的，却是：“二半年。那时候睡得少，总是犯困，试了咖啡、茶，都不起作用，程砚初就教我烟，说能提神。”

        “什么时候学会烟的？”沈聿修声音很淡，有种化不开的低沉。

        两人第一次交，好像是她不小心撞见程砚初在教学楼楼烟。

        你在期待什么，不早就知，他会这样吗。

        宋甯走到程砚初旁，屈蹲，撑着打量着程砚初。

        “......”程砚初目光恣肆地朝着宋甯裙底移去。

不习惯烟味。

        “你不对劲，今天竟然没骂我，你哥哥不会真在你旁边吧？”见宋甯沉默，程砚初阴阳怪气，“啊～看来我猜对了！真是乖妹妹呢。”

        “女朋友，见了哥哥就不要男朋友了吗？悲しい（日语：伤心）”程砚初故意拖尾音。

        可程砚初却是跟她完全不一样的好学生：长相帅气、成绩优异、人缘极佳、积极参加课外活动、品学兼优……

        宋甯额角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要再这样讲话，那就互删、拉黑。”

        “好学生逃课，一般用什么借？也教教我，我次也学学。”宋甯眯起，笑意盈盈。

        沈聿修很轻地嗯了声，就没再讲话了。

        “再见。”宋甯心里翻了个白。

        “一亿？”宋甯认真思考。

        况且，她从沈聿修去上大学后，就不再是什么好学生了，逃课、去网吧、交空白试卷、穿私服......

        ——铃、铃、铃

        “彼此，彼此。”宋甯粲然一笑。

        这两年他错过了很多关于她的事。

        “......”程砚初了烟。

        宋甯挂掉电话，想骂一句神经病，但一想到沈聿修在边，生生忍了。

        宋甯看了沈聿修，“到了。”

        程砚初清了清咙：“甯甯，后天见，不要太想我。”

        宋甯悄悄把打火机藏包里，心里腹诽：在被你甩了后。

        那时候她刚表白被拒，极度厌学，总是喜逃课去没人的地方睡觉，刚好碰到了“肚疼”的三好学生程砚初。

        “行吧，你烟的事，我会替你保密的。但次换个地方吧，这里是我睡觉的地方，我不喜被打扰，不过，今天发现了件有趣的事，心不错，就先借你了。”宋甯站起，拉了拉裙摆，打算离开。

        宋甯举起手机：“有事？”

        正在吞云吐雾的程砚初没有惊慌，而是将视线移到了宋甯的大上。

        和程砚初什么时候关系变好的？

        但因为沈、苏的社会地位，加上她成绩好，惹的麻烦也没危害到别人，所以学校每次睁一只闭一只。

        一阵无语后，程砚初扑哧笑声：“你可真有趣。”

        为此沈效岳、苏清如两人没少跑校长室。

        “喂，你是叫宋甯吧？”程砚初叫住宋甯。

        基本上“学生”一词的好，都在他上现得淋漓尽致，所以，当她发现程砚初靠着阳台墙，坐在校服上烟时，她觉得很有趣。

        “嗯？我还以为“好学生”不想跟我这种人搭上关系呢。”宋甯背着手，回笑嘻嘻。

        程砚初将烟掐灭在墙面上，慢悠悠地说：“你的很漂亮。”

        风将烟雾向远离沈聿修的另一侧。

        “喂，等等。”程砚初急急喊，见宋甯没有挂断，又说：“我就是打个电话，看看你到了没，没想到你这么无，话都不让说一句。”

        “三好学生？十佳学生？嗯......还有什么来着，优秀学生？”宋甯饶有兴趣地数着从别人那听来的、关于程砚初曾经获得的评奖。

        宋甯转过，有些苦恼：“我想我漂亮的，应该不止吧？”

        宋甯拉上包的拉链，将嘴里的烟吐，看着落了大半的夕阳，心里苦笑。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观赏风景的时光。

        “......”程砚初捡起地上的校服，拍了拍灰尘，套在上，“如果我想摸一你的，要给你多少钱？”

        小学时，她或许还会顾忌国读大学的沈聿修，后来，沈聿修国，她就像脱缰野，本不懂收敛。

        啊，对了，好像是16岁，那应该是一。

        宋甯倾，手肘轻轻靠在窗沿上，瞭望沈聿修视线的同一个方向。

        宋甯穿的是一条黑短裙和一双甜酷风骑士靴，她蹲时，裙摆散在大上，雪白细的肌肤。

        对她来说，逃课是她学业生涯最平常的事，因为苏清如会给她请家教，所以听不听课，其实意义不大。

        “嗯。”宋甯看了沈聿修的背影，又转看向逐渐转暗的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