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淑整个人像烂泥一样tan在床榻上,薄唇微张chuan着cu气,yan神迷离又涣散,显然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样。
林毅却浑shen舒shuang,心qing大好的替她清洁了shenti,动作温柔又小心。
“公主今日还是称病,不要chu去走动的好,”
手掌轻轻抚过被打zhong的脸颊,陈晓淑疼得嘶了一声,也叫林毅慌忙缩回手, 微微迟疑后,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她的tou。
就像主人抚摸着乖巧的chongwu。
“公主……都怪卑职没轻没重,害你受苦了,卑职这就给您上dian药,如何?”
林毅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与刚才那个cu暴野蛮的,只会发xie自己qingyu的男人,简直千差万别。
陈晓淑也是心tou涌上nuan意,苏宁从来不会guan这些,他只会发xie自己的yu望,甚至不惜当众给人难堪,害她前世丢光了皇家颜面,甚至bi1迫她“自愿”与亲人断交。
然而林毅,他不仅活大qi好,cao2的时候给人以羞辱刺激,完事后也能将shen份转变的很快,也会替她考虑周全。
陈晓淑愈发觉得自己前世是瞎了yan。
“林毅……”
有千言万语梗在嗓ziyan却又说不chu来,微微动了动shenti,浑shen散架般的疼,生理xing的yan泪唰的liu了chu来。
林毅心疼的伸手ca掉她yan角liuchu的泪,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明明昨晚已经那么暴力了,今天却还要再来一些更过分的,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哪怕公主前世被苏宁调教的再mingan,现在也只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罢了,他怎么能如此这般?
想到苏宁和公主的前世,林毅的心刺痛了一xia,面前的公主似乎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公主,”他几尽卑微的开kou,“太zi殿xia的岁生辰gong宴……可以……可以不去吗?”
“林毅,那于礼不合,毕竟是皇兄的20岁生辰,我是个zuo妹妹的,不去怎么能成呢……”
陈晓淑轻声说。
并且,那gong宴上,可有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仇人呢。
至于重生和前世与苏宁的关系这些事,她并没有打算告诉林毅,一方面是本shen荒谬,更重要的是害怕他吃醋。
可是,同样有着上辈zi记忆的林毅,在听到这话后yan里的光泽暗了xia去。
他本shen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shen为公主,太多事qing也是由不得自己的。
没关系,这一世,他一定不会叫苏宁得逞,一定不会让公主落ru狼kou,公主天生淫贱是铁打的事实,但也由不得他那种毫无人权的践踏,这一世他已经抢占了先机,公主在床上几乎对自己言听计从,但他绝对不会像苏宁一样仗着这一dian,把公主当zuo一个随意消遣的玩意儿。
他的公主,是他qing窦初开时的懵懂,是他略懂人事后的臆想,是他无数次zuochun梦时唯一的主角。
而如今,也成了他的ai人,在床上他之所以敢那么残暴,是因为前世的记忆,让他知dao这样能让公主gan受到比温柔更为激烈的快gan,假若公主不喜,他也绝对会克制,而到了床xia,该有的尊重和在外人面前的掩护,以及自己见不得光的shen份,他都知晓,也心甘qing愿去遵守。
林毅想的ru神,陈晓淑gan受到了他的不安,也没多想为什么,只是用自己肤若凝脂的小手轻轻抚上了他因为常年习武而布满老茧的手,
“林毅,想什么呢?快dian去给我找些金疮药来,难不成你想让我ding着这样一张脸,去参加gong宴吗?”
明明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chu2,可他还是觉得有一gunuanliu,从他们两人相chu2碰手掌chu1缓缓liu过四肢百骸,直沁心田。
抹药的时候,因为疼,陈晓淑不由自主的发chu了几声闷哼,却让林毅的肉棒一xiazi又ting了起来,他额上冒chu冷汗,努力控制住手小心抹完药,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