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接受这件事,唐杏还调捣的把他的手铐在轮椅上,让他双手离开电脑坐在桌前看动世界,但她每次看到手腕上的刺青都会在背后难过的表,可……
“错事的人是我,杏儿,”他以前很在乎效率与利益,成功与否,现在却淡然了,但不论如何,坦然接受结果这件事没有变,并且5年后,还要重新调整方案,所以他只是工作上的疲惫,却让她误认为是她造成的后果,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再让她接受他释放压力的方式,最后都没有开。
因为他她的隐忍,予给予求,可以为他牺牲自的利益,是他一手调教来的品,可又一方面心疼她的毫无保留,忧心自己会真的克制不住再伤害她。
他叹了一气,郑重,“以前我用自己的意愿,以自己为主的方式你,现在我试着以你为中心,探索你喜的方式。”
“所以你不要自责,你这样我也担心你以后把自我责备的方式带到生活里,如果你遇到的是以前那样的我,或是不好的人,你会受伤,我也会心疼。”
唐杏的泪滴了一滴在手上晕开来,她还在说服自己接受那些被羞辱的画面时候,曲江还说的话如同一涌了她的心里,她的自我责怪,曲江还没有加以利用的原因,是宁愿骗她没事,也要以她为主。
可她很清楚,不能总以一个人为中心,不论是以她,或是以曲江还,都会问题,因为总有一方要压抑着自己,要牺牲些什么。
所以,只能在这两者的极端间寻求让双方都舒服的位置。
她弱弱的开,“我你,所以……所以我总想着,你怎么样才会好,你以我为中心,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所以我觉得你也可以对我……对我你想的事,我没……没关系的……夫妻之间也不能……不能完全不那种事吧……”
“所以只要……只要没有和以前那样……只是稍微……稍微……玩不要伤害人的花样……就……就好了吧……”
唐杏抬着,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未的泪痕,怯怯的神小心翼翼的望着他,她越说越小声,让曲江还呼大乱,她是不是不知这样有多危险,她不是不知曲江还调教起来是怎么样的人,可还是愿意委屈自己去接受他喜的玩法,这样的顺从更让曲江还的蹂躏生成心火将他的心置在炙的火板上燃烤,在放纵自己折磨她与她之间挣扎着,筑起的防线也一被击溃。
曲江还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杏儿不怕我就是喜玩那些伤害你的玩法吗?”
“不怕,我相信你。”唐杏回答得很快,神也由怯生生转为定,她伸手抱着曲江还的腰间,将靠在他的膛上听着他的心,“小猫相信主人会找到小猫喜的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