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棋的人甚至把自己当成了棋。
没没尾的话,让唐杏的手顿了顿,祁曦月看着她的表,想来是她有了什么假设,祁曦月轻笑,“也怪不得他这么喜你。”
“你拒绝了我,你的男人被他的母亲控制走上了和世界为敌的路,一样是九死一生,同样是走狗,当我的走狗还能落得苟活的场,你应该庆幸他在乎你,你的命还有些用,否则,你连坐在我面前开的机会都没有。”
祁曦月大笑她泣着说狠话,可唐杏没有再躲闪,只是站起来,这次,居临说话的人,变成了她,她的声音就算很小,依然柔舒适的好听,想狠绝说什么,最终却也只是一句,“就算……就算他回不来……你也不可能从这里去。”
她能说话了,只是在那样万般的刺激,离开那个地牢时,她才掩面哭了来,祁曦月的一字一句狠毒的手段都在牵动她的心。
竹涧的婚礼,是一场因为祁曦月的安危被迫的间谍行,可曲江还来后提了一系列的计划让祁清晏毫不犹豫的倒向他这边,既能让她背后有威胁的王妃倒台,又能彻底控制D.k对她而言百利无一害。
祁曦月恨他们,不会说些什么实质的答案,她因为担心曲江还而来,他却只是希望自己能坦然面对曾经伤害自己的人,甚至可能希望她不要太客气。
祁曦月盯着她看,轻声笑了,说,“你可真是,我们调教来的好隶。”
只是,这一次,祁曦月与竹涧沦为别人棋盘里的,棋。
祁曦月就算气急败坏的开痛骂,曲江还也是就这么冷漠的看着她失态,等着她妥协的像签丧权辱国条约一样的拍那个视频。
祁曦月没有再回答唐杏那些假设的问题,她快速比划的手被她的话打断,“你很聪明,但是比曲江还那个人弱了不止一半,怪不得,被他拿得死死的,哦……当初我还以为是你勾引的他,现在看……”
他希望自己能转移丝毫的注意力,不要过分担心他,但那些心意相通的想法此时此刻显得毫无用,唐杏只是想知他安全,对曲江还她更是多了一怨气不得疏解,这时祁曦月还要再添一笔,“不过他落到那位王妃手里,早应该被挫骨削了,你知他们都是怎么对那些合作不成功的囚犯的吗?他们会先把他的球捣碎,肋骨敲断,砍掉双手,哦,还会和那个时候给你打清醒药剂一样,疼都没办法疼晕过去,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他们甚至可以让人辨认不来他原本的样……”
她会来祁曦月这里,祁曦月会说什么话,大约都是曲江还预计到的,这样的想法让唐杏仿佛有什么东西咽不去一般,看着祁曦月,一脸的不敢置信。
次她闯了曲江还家后,回来祁家便现了变革,母亲的命被握在她的妹妹祁清晏手里,长久以来,她联系不到竹涧,最后看到他,却是从新闻中看到的,他与别人结婚的信息。直到曲江还来到D.k,把真相带来,她才知,竹涧那些一提起脸便改变的世。
唐杏起离开了那里,最后回看了她一,祁曦月少见的了无神没有焦的神光,这场谈话,唐杏没有得到解决现状的办法,可却真正和曲江还料想的那样,从封闭的世界里走了来。
曲江还坐在同样的位置和她说这些,告诉她需求,“你只需要在视频里说明,只要他一切听我的,你就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等他。”
祁曦月看着唐杏,她微微抬着,眸里一半潋滟,白净的脸上挂着泪痕,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着,白的脖颈紧绷着,有些苍白的唇隐隐伴着呜咽,唐杏是在她面前说不话的,被那样折磨得连哭声也无法发来,可却因为一个男人鼓起勇气反驳她,话里还带着刺提醒,现在她的境更凄惨些。
唐杏的睛蓄满了泪,也不知是因为恐惧,或是愤恨,更或是担忧的,这些天的压抑和惊吓参杂在一起,因为长期没说话,声带重新张开时,声音非常细微,她颤抖地落泪,艰难打断她说,“除了恐吓我……你,你还有什么办法,被……被绑在这的,不……不是我……”
祁曦月沦为阶囚,并没有和他商量的筹码,但却是他意料之的拒绝,曲江还低声笑了,声音不急不缓显得游刃有余,仿佛将要去危险之地的人不是他。
原来后来祁清晏一直与他的母亲是合作关系,这也是这一次她能够有这么多雇佣军镇压祁家的心腹让祁曦月措手不及的原因。
致死的折磨,那样的痛苦,她最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