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醒过来,回过一看,自己走了好长的路啊,以前是依靠秦怀给她希望,现在是曲江还。
祁曦月弯腰来,伸手抬起她的巴,看着她一双杏里挂着的泪珠落,眉笑,“没检查之前声音勾引就要打不合格了,小猫咪,今天是表演检查,地嘛,在列车上,你以前在拍卖会上过表演,作为隶,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你的主要公开调教的时候,可不能丢了他的脸。”
悲哀的是药效的副作用,已经从受到重击,变成就像从里面被撕裂开来一样,唐杏混混沌沌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的温柔,这样的混沌和被眠时一样,在痛苦中靠这些得到温。
面前帮的黑丁靴提了提她的肚,讥讽,“也没多少肉了。”
这种况,因为应激失语的隶数不胜数,所以祁曦月也显得满不在乎,她居临的看到唐杏忍着不适,俯温顺的像一只猫咪蜷缩在地上,只是仍然控制不住痛的颤抖。
因为她的命不属于自己。
祁曦月放开了唐杏的巴,支起随意吩咐助理,“给她清理,再灌一些营养糊,如果不愿意吃,饿两天也没事。”
曲江还会严格的照他的要求让唐杏执行,可到这里的几天,她本来就不多的肌肉量往掉,也瘦了很多,祁曦月却一副玩坏了算她自己倒霉的样,唐杏红着睛,看着米大理石地面照映狼狈的自己,泪一的滴在上面,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曲江还不会不知……可她不想再去想曲江还了……
因为于祁曦月,竹涧,甚至可能对曲江还而言,自己都命如草芥……可她却要为了主人而活,为了D.k作为商品而活。
可是清醒后,又为什么心这么痛……她只是把曲江还当成主人罢了,这样的事实,一开始不就应该接受的吗?
唐杏才反应过来,信任在地狱里确实分文不值,信任没办法让她得到救赎,而所有的牵挂……
然而助理们不会给她太多的息机会,把因为药影响异常绪波动的她送到清洗室,又在这以后灌她少量的营养糊,最后折腾完这一番,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能像货一样,麻木地蜷缩在一个中等大小的箱里,上面被贴了特殊标识,和其他一起同批次的隶被运上列车。
唐杏有些崩溃的大滴大滴泪,却完全没有发声音,即便接受那些事实,她也能捕捉到自己心里最深的声音,希望主人救救自己,和以前一样,在她无数次绝望的时候救救自己,不要对自己这样,不要这么狠心。
明明毫无作用,她还是很痛很痛。
因为她本来就一无所有,她已经对他付自己能给的所有信任了。
大抵就是因为不甘心,自己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