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只想要主人调教自己而已。
可是曲江还就是忍不住逗她,“小猫这么笨,主人教不会怎么办呢?”
服从拉满的小猫让曲江还在忙碌后,被完全取悦了。
长久地叫喊让她忍不住吞了吞想要汲取分,她本能的回答着能让主人听了更兴的话,“小猫被主人打得很舒服,还想要。”
唐杏看不见主人的模样,只是不是蒙没蒙住睛,她都觉得世界黑暗。
唐杏因如同被蚂蚁噬咬想要乞求被填满的后传来的难耐酥麻,正想着如何开,这时候曲江还轻声问,“舒服吗?”
毕竟,未历生死,就不能求这些,她总惯不安,曲江还知,必须要给她足够的安全。
尘埃落定。
曲江还的动作没有停来,在继续玩她,唐杏看不到现在曲江还的表,他坐在沙发上,嘴角勾着笑容,心很好。
只是还不够信任他。
隶是没有这种资格的,唐杏很深刻的知,她不知这种话,会不会让主人觉得怒,因为为隶,没有想和不想,没有受得了或是受不了,只能有主人的开心,或是不开心。
曲江还走到她的面前,用折起的鞭提起她的巴,她终于不需要用那个艰难的姿势跪着,可直起了,着脯让她猜到了接来要发生的事。
她真的曾以为,一切都好起来了,原来折磨就是看不到尽的。
那为什么她要怕回去,那里也是一样痛的。
唐杏不争气地受着粉的肉被淫湿,可异在十分明显,她夹紧小,主人没有阻止她,因为毕竟这小动作,作用微乎其微,反而会让她的甬里得更清晰一些。
她突然觉得,主人的花样也是日日新鲜,她总是能想起以前被调教的经历,又能添一些新的验,不论是痛的,或是勾起的,可耻的,或是愉的,背徳的玩法,让她总有不一样的快。
信任这种东西,曲江还磨砺多年,早就所剩无几了,他只相信自己,所以也能接受,小猫还没有这么相信他。
曲江还折着手里的鞭撩过唐杏的乳,一会儿一鞭,不轻不重,一遍遍勾起她的,再亲手打碎,他玩得正开心。
一直乖乖承受的小隶却开说话了,“小猫不想要其他人调教,只想要主人而已。”
鞭打,她知主人的肆正在叫嚣燃起。
转移疼痛这种事,曲江还向来是不让她的,通常他想让自己疼的地方,她就得结结实实的挨着,如果被发现了,主人会把她借力的地方一起打了,全都疼,就是她想借也借不了。
可她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问,不表达,自己就真的被送回去了。
当然,唐杏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痛呼了一声,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手上的伤又一次裂开了,她稍稍因为疼痛清醒了一些,小也没那么空虚了。
“那小猫可要好好学。”
可同时,被施的她,除了火烧火燎的疼痛却还夹杂着阵阵的快,因为或轻或重的鞭撩过银,鞭带起的微凉空气钻温的甬,让她逐渐空虚,很快唐杏的痛叫声又演变成了销魂噬骨的柔媚呻。
唐杏小脸煞白,闭上了嘴,也没有和以前一样承诺自己会跟着主人好好学的,只是认命,轻声又虚弱,“小猫知了,小猫会请教老师怎么伺候主人……”
提要求,就是胆大包天。
一声脆响,一条紫红的鞭痕现在了唐杏的前,左边的乳变得更加鲜红了。
专属于他一人的小猫,绝对服从于他,绝对依赖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