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拿起手机,埋怨:“都怪你。”
沉宜长舒一气,衬衫后面几乎湿透。
对方站在她的办公桌旁:“报名参加比赛的……”说完,对方转想把背包放回自己的桌上,视线扫过自己的电脑主机:“哎呀,不用了,我的电脑怎么没关掉……”
陈鹤青挑眉,全然接受:“怪我,如果是我在,刚刚就不可能有人得来。”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沉宜来说都是煎熬,她全紧绷,看似在忙碌,实则注意力全都在同事那边。直到对方再次关门离开,她才松了一气。
偏偏耳机里陈鹤青有恃无恐,愈发急促和大声,细听之,她似乎还能听见动肉棒的声。
“整支笔全都来。”
沉宜被这一变故吓得脸瞬间白了,对方的办公桌在她的斜对面,只要对方走过来很可能会发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方胤博曾送过她来上班,同事们是清楚她有一个谈了很久的对象,可她们不知办公室里年纪最小、她们讲荤段都会避开的人,现在吃着一支笔,和不是男朋友的男人聊。
沉宜骂他疯,把她办公室的门反锁,抱着她在里面公然,确实像是陈鹤青得来的事。
她也担心对方走过来发现她的手机摆在那个奇怪的位置,然后询问她原因,她又该怎么回答。
她假装关心地问:“…是忘记什么事了吗?”
她的页面没有关闭就直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现在打开将会直接返回关闭前的页面,她也不敢往桌面看,甚至不知陈鹤青那边是什么样。
万一打开还是那种画面,那她可以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电脑早在对方推开门的时候就被她疾手快地合上,她装镇定地回答对方的问题,扯过一旁的空调毯搭在自己的上,那沾满淫的笔被两条紧紧夹住。
沉宜只能祈祷这个端的蓝牙耳机质量足够好,不会现漏音的况。
“额……什么邮件呀……”她不不愿地扶着电脑。
奇怪得很。
的“”因此也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但另一边社会又促人们继续繁衍,就好像人类社会是通过无繁延续的。
“然后再整没,到最深。”
她惊讶沉宜还没有走:“沉老师,你等会儿还有课吗?”
小小的毯挡住了陈鹤青的视线,他没有着急,耐心地等待变数。
办公室里只有挂式空调在发“嗡嗡嗡”的声响,突然,办公室的木门被推开,刚刚离开的老师又走了来。
“我有一封邮件需要尽快确认,沉老师,你的电脑能借我用一吗?”对方径直向她走过来,沉宜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嘴上说着不玩了,手上却还在握着笔缓慢,小幅度地研磨着小的肉,哼哼唧唧的像是一只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