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傻,也没人告诉她避孕套还有大小之分啊,她以为只有花纹或者味的区别呢。
“湿成这样,平时晚上有没有自己玩儿,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人是谁?”陈鹤青在沟壑正中间的位置,沿着隙上摩,用手腕和胳膊控制住沈宜一双不安分的。
沈宜打死也不想承认自己自这件事,总觉得被陈鹤青知会让他更加笃定她是个百分百的大,虽然事实也差不离,但她还是想再维护一自己摇摇坠的形象。
男人的指尖往深探索,过花时带给她熟悉的快,沈宜急忙握住陈鹤青的手腕,她不想在这里继续。
沈宜找到后还想把拿来的品再回去,结果陈鹤青长臂一揽,她就从床边回床的中间,手里攥着一片避孕套。
鹤青的手指来到她的双间,不用伸手探去,隔着就能受到微微的湿。
自从两次因为没有避孕套,而只能有边缘行为后,沈宜特地在包里放了装备,不为别的,只为当机会来临时,她可以紧紧抓住。
那真够倒霉的,想到他就算了,还只能想到他。
陈鹤青挑眉:“只准备了一个尺寸?”
她发豪言壮语:“我要骑你。”
畅的肌肉线条,厚实的肌,在暧昧的灯光散发着雄的魅力。
陈鹤青脱她的长扔到一边,手指从她的大外侧一路到腰间,撩起她的上衣,将湿的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躺在日常理的岛台之上,被对方一层一层剥去蔽的衣,她会有种自己也是的联想,好像双方并不在同一个度。
沈宜将陈鹤青扑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腹,屁后面着一的,小被诱惑着吐一的汁,在男人的小腹留一滩渍。
赢得游戏的奖励沈宜还没有兑换,她朝陈鹤青伸手,示意对方抱她起来:“我们的第一次,我想在你的床上。”
被公主抱着经过客厅时,她顺手拿上了自己的包。
专制独裁。
“你胡说,我才不需要!”
被幻想的对象压在厨房里问“自的时候想的人是谁”,羞耻的程度再上两个等级,饶是沈宜在小有经验后,还是免不了红了脸。
手掌将另一只一直没有被抚的乳房包裹住,上衣被暴力拆解,衣推到锁骨,两团饱满形状姣好,俏生生地立着。
她的表已经说明一切。
陈鹤青摸上她的拉链,打开最后一防备,面对沈宜盖弥彰的反驳,他启唇:“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你想的人只能是我。”
察觉对方有起的动作,她意识低看向床尾,陈鹤青净利索地脱掉上衣,壮的上半。
只剩还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一盏台灯在床开着,房间角落里还亮着一盏落地灯,昏暗的光线,沈宜平躺着双手紧紧攥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