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摸过你吗?”
“厄尔。”野格蹙眉看他了一。
白的蚌肉中间,肉粉的小阴唇湿漉漉地翻了来,和大之间黏连着淫丝,像是被打湿的花,因被注视着的紧张而不断收缩着挤压蜜。
至于同样被安抚过还在平静期的副队第一时间就被他踢了审问的考虑范围。
厄尔的绪被安抚了一些,看着发抖的omega,已经被打湿的手。
这个问题不对劲吧?这家伙问什么呢。
厄尔不不顾,语气骤然恶劣了起来。
姜鸦快要被疯了,大脑只剩小花上传来的刺痛和猛烈快,为了躲避而意识讨好地回答着,被暴地玩着脆弱的阴送上。
军医一怔,气息不稳地闭,用力压脸上的过滤面,最后转从桌上拿一支抑制剂注。
的手青凸起的狰狞血,胳膊肌肉线条地绷紧。
沙哑温的嗓音缓缓:“这里好漂亮呢,姜鸦少将……给别人看过吗?”
他一手沿着曲线压着抚,另一手轻轻沿着在晶莹的中上动,摩黏腻的声。
他怕修直接把那箱宝贝刑掏来,然后他们就什么都不用审了,直接开打就行。
“没有……呜别……!”
“呜啊啊啊……放、哈啊……”
“咿呀……!没、没有没有呜呜……呜啊……”
“嗯?这个欠的,他动过吗?”
心底被密密麻麻的蚁虫啃小,阴暗的望和alpha天生的扭曲占有从里面倾泻来占据了整个思维。
目光落在了omega试图合拢的间。
白痴吗?为了那种人渣宁愿被陌生alpha摁在床上随便标记都不肯投降?
野格用自己的信息素侵omega的,没有力去其他任何事,剩的审问工作完全交给了厄尔。
听到否定回答觉好极了。
厄尔急速气着,觉胃和心脏都被细细地勒紧,阴暗的想法在里迅速地滋生。
不过。
那个二皇向来荤素不忌,只喜漂亮的东西。天天带着小少将当保镖席各种场合,那么亲密的关系,他私都了什么?
“动过吗?”他恶狠狠地问,指尖再次用力。
“抱歉……稍微有失控。”
姜鸦的私生活明明和他无关,他刚刚在想些什么东西……
那种混凭什么得到别人的忠诚?就连这样的少将也……?
那贱人肯定想尽办法把她骗上床过吧,就算是装成beta……会被从后面去侵犯……
“厄尔!”野格松了松手上镇压的力度,拧眉呵斥了一声。
omega的在他手微微抖索着,糊不清的呻逐渐变大。
omega的骤然从到尾紧绷起来,被抛上岸在砧板上的鱼一般试图弓腰挣扎着,汩汩淫从小里涌洒在厄尔的手上。
厄尔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上去,指腹浅浅蹭过柔的花唇,过,碰到微微鼓起的小花。
厄尔浅金的眸里的绪逐渐扭曲,指尖忽然摸到花,狠狠揪住蹂躏。
狂化症像扩音一样把阴暗面彻底放大扭曲了。
厄尔今天的状态……算了,反正那几个家伙谁来都一样的,厄尔是还算稍微靠谱一些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