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松了一气。

两人一起站在房间一角看着医护们在卡洛边忙碌，沉默片刻后，修轻声：“我想好了，卡林的手术也不了，让他们长大了自己决定。”

修看向阿尔弗雷德，视线好像有些模糊了。

修一怔，阿尔弗雷德继续：“他继承了你独特的基因，所以我格外偏他。”

修摇了摇，正要反驳，阿尔弗雷德却忽然说：“你知吗，虽然我严令仆人们平等对待两位皇，但我自己其实更喜卡洛。”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并不和他争辩。

他惊讶：“为什么？”

刻意保持着克制不敢亲近的孩……他还没有来得及给这个孩任何疼，难已经太晚了吗？

他嘴地说：“只是因为我想到卡林了手术的话，就会失去他父皇的偏，对他太不公平了。”

阿尔弗雷德说：“因为我听说卡洛很大概率不了基因手术。”

“他一生，就不好。”修轻声说，“因为我怀孕的时候从没顾及过他们……”

“哎等一，你，你别哭啊。”阿尔弗雷德慌乱地说，“事先说好啊，他要是以后自己去了手术，皇储的份我还是要收回来的！”

修忍不住笑了一，他眨了眨，将中的湿眨去，说：“我没有哭。”

这时候，忒弥斯匆匆跑来，向他们报告：“陛，病稳定来了……大殿还在低烧，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现在起要加倍小心看护，直到大殿完全康复。”

阿尔弗雷德故意大惊小怪地“哇”了一声：“没想到现在我的劝解对哥哥这么有效，小时候你从来都不听我的――是因为我多了别的份吗？”

这突如其来的宣言打断了修的愧疚心。

“……大殿突发烧。”忒弥斯着额上的汗，向阿尔弗雷德汇报着况，“他生时免疫系统很脆弱，我们最担心的况还是发生了，明明危险期就快要过去了……”

同卵双生的基因无限接近，不过卡林的手术日期已经确定了，他很快就将失去来自修的那分特殊的基因，也就是世人中的缺陷。

然而修心知肚明，他指的新份是“丈夫”。

有医护在旁边，阿尔弗雷德不会说得那么直白，听见的人只会觉得他说的是“皇帝”这个新份。

阿尔弗雷德闭了闭，命令：“你们要尽全力，我要大皇尽快恢复健康。”

而且，卡林更健――在帝国中，人人都更喜健的人。

修一直觉得阿尔弗雷德对两个孩都是一样的喜，就算有所偏，那也应该是卡林，毕竟他们将皇储之位给了长，于补偿心理，也该更疼次一些。

“是。”忒弥斯躬答应，退回到卡洛边查看指标。

“不是的。”阿尔弗雷德截断他的话，握紧修的手说，“你本来就不适合生育，卡洛和卡林能存活到生已经是幸运。要说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我要求提早剖腹手术，让他们早产了太多。”

世人中的缺陷，却是阿尔弗雷德偏的理由，仅仅因为这是修的独特基因。

皇帝和皇后亲自守在这里，医疗团队的压力可想而知，好在况好转了。

阿尔弗雷德郑重：“你得很好，忒弥斯，等到大殿完全康复，我会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