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挑剔皇储的基因时，这一切似乎非常正当。可是，那也是他自己的宝宝。他……

他的叛逆脾气上来了，一般来说，当阿尔弗雷德这种逆反绪里，就很难被说服了，从小就这样。

仆从们离开了，从外面关上了门。

他看上很平静，询问的语气也很寻常，但是修能觉得来，他已经在生气了。

“交换名字？”他确认般地问了一遍。

“对。”阿尔弗雷德简短地应，等着他说文。

，我才这么着迷。”

他知，修一定有文要说。

修听了这话停顿了片刻，没有回答，而是对仆从们说：“你们去吧。”

阿尔弗雷德略有些惊诧地看着修，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这种事。

阿尔弗雷德笑了一，没什么温度地说：“对不起，有什么不一样？我怎么没看来，要不然你跟我说说？”

“怎么了？”阿尔弗雷德问。

“所以，你其实更钟意小的那个太吗？为什么？我记得他们生前一天我们还讨论过立储问题，我说要立嫡立长，当时你没有异议。”阿尔弗雷德说。

“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卡洛也可以箱了。”

自他们生，他一直将他们视为阿尔弗雷德的继承人和儿，皇储和皇，皇帝和大祭司的后代，圣三角的合血脉……唯独没有将他们视为他自己的儿。

修今天心已经很差了，现在也终于有绷不住了，不再委婉，直截了当地说：“所以，我们应该让他们互换名字，让那个确定可以接受基因手术的孩你的皇储。”

“是的，但那时我没料到他们会不一样。”修回答。

“对。”修说，已经开了，面的话就好多了，“圣白塔和阁已经登记好了，‘卡洛’是皇太，但是，我们可以决定谁才是‘卡洛’。”

“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件事。他确实不喜我。抱歉，连累你们了。”

“不是去见文化大臣吗？”阿尔弗雷德问。

但他知，他不能犹豫，一定要说来了。不仅仅是因为时间上快来不及了，而且……他忽然升起了某种愧疚，对这两个孩，尤其是对卡洛的愧疚。

他很久没用这种语气和修说过话了，修捺住烦躁，尽量温和地说：“双胞胎本来就不分长幼，不过是医生拿来的顺序而已，我们完全可以让后来的那个孩嫡长皇。阿尔弗雷德，我和医生谈过了，他们说，卡洛的健康况需要长期观察，短期不考虑基因手术的可能――而卡林不久以后就可以安排矫正了。”

尚且无法听懂人言的婴儿睡熟了，小小的膛起伏着。阿尔弗雷德自嘲地一笑。

“是吗？”阿尔弗雷德几乎是冷淡地说，“那又怎么了？”

阿尔弗雷德回到寝殿的时候，修正在那里等着他。

修犹豫了片刻。

“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几天，”修定了定神，迫自己说了来，“趁着还没对外公布，我们要不要把两人的名字交换？等到卡洛了保温箱，将名字昭告天，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修简直有些后悔今天跟着阿尔弗雷德去看了孩，如果今天没去看那

他说来了，心中不由一阵酸楚。

“他不喜我，也不喜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