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谋,不是与亲王殿xia合谋呢?”修说,“晨曦gong的仆人皆可以作证,自禁足第二天起,亲王殿xia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没有时间和大祭司联络。倒是亲王殿xia,早在雪礼星时就和大祭司独zi合谋害我,似乎比我更有嫌疑。”
这简直是在授人话柄……故意的?还是慌了神?
是好意,还是恶意?
阿尔弗雷德的脑中一瞬间hua过了许多想法,但他知dao在皇帝面前绝不能犹豫,不然就落了xia风,于是他没有停顿,果断地冒险接过了这个话柄。
“我与陛xia都没有提及大祭司,太zi怎么就认为这事和大祭司有关呢?”
修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顿了一xia没有立即接话。
阿尔弗雷德不等他组织语言,继续说dao:“陛xia,太zi刚才说,他刚一告诉我此事,随后liu言就传了chu去,以此来推断是我散播的liu言。既然太zi承认是他告知我存在同源文明,那么请问太zi又是从何chu1得知此事呢?”
“我……也是二弟葬礼那天刚刚得到的消息。”修说,稍稍停顿了一xia,“那天本准备报告给陛xia,谁知突发意外,耽搁了。我未能找到和陛xia独chu1时间,随后就被禁足,只能转告亲王殿xia,请亲王殿xia帮忙将qing报传递给陛xia。”
就是那么一diandian的停顿,在皇帝yan中也足够可疑了。
他紧紧盯着修,问dao:“我们是还在没有开发以太网络的时代吗,消息必须koukou相传?”
修立即dao:“这消息太过重大,我认为不适合通过网络或者书写在纸张上的形式传播,太不保险。同样的仆人们也可能xie密,虽然亲王殿xia与我不睦,但事关这种帝国机密,我仍然选择信任皇室成员,而非外人。”
在皇帝的心中,只要怀疑的种zi种了xia去,之后的一切行为不过都是施fei浇shui,cui生种zi发芽的养料而已。
就好像修的这几句解释说得还算liu畅,但他越是叙述liu畅,神qing越是毫无慌乱,皇帝越发觉得这是伪装。
“你的qing报又是从哪里来的?”他节奏极快地继续bi1问dao。
“是……军中的,qing报机构向我报告的。是第一悬臂上的军团,正值以太liu不稳定时期,一时联系不上主行星,我那时在雪礼星,离他们近,他们就直接汇报给我了。”
“是吗?你在雪礼星就知dao的事,你怎么到了葬礼那天才想起来向我汇报呢?”
修面上丝毫不乱,对答如liudao:“一开始我以为是误报,这种事很耸人听闻。后来经我查证,居然确有其事,我才决定要向您汇报。”
“你怎么查证的?”
“我调用了军中势力多方查证――”
“太zi。”皇帝打断他,“你自chu生就坐在太zi之位上,以至于太习惯手握权柄了。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手上的军权,我已经移交给阿尔弗雷德了。你怎么调用的军中势力?”
修张了张kou,没能发chu声音,方才快问快答的谈话节奏一xiazi被打破了,厅nei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皇帝冷笑了一声,又斥dao:“你竟然敢说查证?这样荒唐的事qing,你竟然说确有其事?!”
这xia别说修,就连阿尔弗雷德都意外愣住了,觉得这个走向好像和预计的不太相符。
皇帝继续dao:“我已经得到了确切报告,在边境发现一个宇宙联络站,位置和当年反叛军chu没的区域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