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修的冷静面终于不住了。
他说得如此不假思索,在这样的场合,修一愣住了。
他被吻住了,比起上一次,这个吻凶悍,不容拒绝,而且……充满望。
“为什么不能?”阿尔弗雷德打断说,“我可是拿着你的血去过基因测试的。”
修拼命试图挣动,然而他的双手都被阿尔弗雷德捉住压在了床上,整个更是被更加另一个健的躯牢牢压制,无可挣脱。
好在这伤其实昨天已经好了大半,要是完全没动用愈合能力,恐怕这会儿已经大血了。
雄狮降服了猎,这才缓缓放松了钳制。
第二天,新太阳的光芒从窗帘的隙中漏来,在散落一地的衣上照一条一条的光线纹路。
阿尔弗雷德腹原本纯白的绷带已经全变了。血早已在太阳升起前就凝结,成了深红。
“你之前在雪礼星那些……”修面无血地问,“那些行为,都是因为这个吗?今天你这样对我,也是因为这个?”
晨曦的隔音向来很好,况且阿尔弗雷德寝室房间众多,真正寝用的这张床离走廊极远,于是这一夜,并没有人听到这张床上持续了半夜的暧昧声响。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么大脾气。”
执着的原因,也许阿尔弗雷德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在他才三岁的时候,修平生第一次抱住他,从圣金的宴会场,一路抱回了晨曦。那一次,刚开始记事的阿尔弗雷德被尼恩特推椅,受了巨大惊吓之后,就是在这个淡淡的香气中安心睡去的。
“唔,不……不可以……唔!”
“联系医生什么?不就是药。”阿尔弗雷德的双瞳开始隐约燃烧,那是望之火,“不是有你在这里吗?”
修脸惨白,似乎完全放弃了一般,慢慢合上了。
与其说接吻,他们简直更像是在角力。很显然,修落败了。他的呼节奏被打乱,挣扎的力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力竭地了去,不甘地任人侵犯。
阿尔弗雷德喃喃地贴在修的耳边说,他们的重呼交缠在一起,仿佛是人在耳鬓厮磨,悄声话。
“帮帮我,我要爆炸了。大哥,救救我……”
那些呜咽和息,都只成了这世上只有两人知晓的绝密。
他边说边地在修的嘴角啄吻,越发动,一双手终于耐不住地伸了修的衣服里。
他没有说,但是两人都知他说的“那些”行为是哪些行为。是指阿尔弗雷德数次冒犯于修的格行为。
这一声“大哥”似乎让修重新振作了一,燃起了希望,他勉力抬起手抚了抚阿尔弗雷德的侧脸,颤声劝说:“阿尔弗雷德,大哥会救你的。我去给你找医生,好不好?无论如何,你不能对你兄长这种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伤好了大半,昨天他也没法持续运动半个晚上。
“阿尔弗雷德!我是你兄长……唔!”
阿尔弗雷德半没在意崩开的伤,反而慵懒地半倚在床
“是。”阿尔弗雷德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不是知了那个秘密,我又怎么可能动了这样的心思?”
那之后到现在的一生中,他都在无意识地追寻这个当初给了他安心梦想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