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也有所改变，覆面看尚可如常，不想污了殿……殿……”

        好麻烦一人，我想着，最后一耐心也散了，正好毯外面冷了来，我一勾脚踝，攀上他的腰，邀他一起倒在榻上。

        “可以了，”我特意了语气，“今天我不想听那些。”

        他撑着枕侧，从上至看着我，半张称得上俊俏的脸闪过片刻犹疑，另外半张也许该用可怖的面容拼不太多绪，稍许波动，恢复平静。

        “是。”他说完，坐起，剥了自己的衣。

        武将的即使不用烛光映衬，也是足够赏心悦目的，就算有一两条不合时宜的旧伤，也能让人生雪上鸿爪、面横藻一般的雅趣，我且走且留，将它们与他的脸一视同仁，挨个玩遍，而他也由拘谨逐渐放松，原本时刻准备着来阻止我的手，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怀抱，让我枕在他的臂上。一呼一在我的额，随着抚摸舒缓，又由着它引向更隐秘的急促——直到我的手落在了亵上，比起紧张时柔、温的眶，那里结实、，还有一汪渍，淌一片圆。

        “哈……”我忍不住了一，一炙的气，叹在我耳边，与灼，也分给我一半。

        这带，竟比罩还好解不少。

        玉枕碍事，我把它推在一边，将他纳之后，却觉温交叠沸腾，分外需要它。充盈的快又让我不愿放弃，只好侧把脸贴在上面，换两分神智。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额抵上我另一边脸，要我沉沦。

        “殿，”他在我耳边轻唤，“殿，得罪了——”

        话音都没耳，他的撞已经到来，榻边烛火，窗外秋叶，劲风乍起，时而搅动、时而呼啸，通通乱。

        我是累了，多余的息都不想吐，他却像是生忍着，牙尖扣着唇，诱我去碰。

        “唔嗯……”一而已，就够撬开他的牙关，虚浮的呻漏来，在我听来就是乞求。

        了腰，我满意地听到一个拨的调，揽过他的脖，奖励他伏在我，投那里的温柔乡。

        “失礼——”也就两个字的机会，他浪费在了这上，我肚腹一，要他俯首称臣。

        他定住了，一得比一深，独眯着，泪光潋滟，另一边的睑却状若疯癫，搐从眉开始，蔓延至半脸，就连嘴角也被拽上去，随着呻息，唇里“嘶嘶”的气声，像一个怪异的笑容，倒真有了可怖的意味。

        “啊……”许是从我的中看到了什么，他猛地直起腰，又要去掩蔽，我才不愿他分心，用里的巧劲，勾得他肩耸动，不得不倒回我怀中。

        犹嫌不足，我低去，埋他的发间，轻声教诲：“专心一。”

        他依命，与我共陷。

        再抬时，满脸纵横。

        没有趁手的绢帕，我只好用指节替他泪，到缺失的旁，他不再闪躲，而是拉过我另一只手，印一个吻。

        快意还堵着，我们谁都不想说话，对视间，我恍然想着，莫非是因少了一只，他的愫才全然写独目，为何看来如此深沉繁复？

        不小心，我的指节了不设防的，过眶底，赐他一个冷颤和长久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