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也没着急动作,毕竟这东西和她尺寸不符,她也需要时间来适应。
“啊嘶……啊啊…好……殿,嘶…求您饶了我
娜轻轻勾起男人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的蜡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隙,不一会儿就逐渐了里面被的深红胀的肉珠。
她朝一侧伸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掉到了路德的膛上。
真是好可怜呢。
男人不肯叫,娜就偏要让他叫声来,当她再一次扯着乳链剥开烛泪里面的肉珠时,她几乎是将蜡烛贴到男人上,把故意攒的一大滩蜡全都泼了去。
她甚至能觉到他暴起的青筋在她里一突一突地动。
主,也享受,每次床事的都很多。路德一边保持着的动作,一边仰起脸接淋漓的雨。一时间寂静的夜里全是吞咽的咕咕声,可不她兴奋地了多少,他竟然一滴也没有漏来。
娜用膝盖夹着他的不允许他别过脸去,就这样微笑地坐在他上歪着看他。路德像溺一样在她激烈地息咳嗽着,又因为被她压着膛而无法真正得到缓解,透明的泪珠顺着他泛红的尾无意识地往淌,男人的脸颊和鼻尖都憋得通红,整个人被呛得快要窒息。
娜悠长地叹一气。
这男人的技越来越好了,他遇到她之前还没有任何经验,这全都是她一鞭一鞭来的成果。
娜坐在路德上了两冷气,她浑都绷紧了,不停搐。
“谢、谢谢您……唔…殿!”终于能正常呼的路德得连肩膀都在抖,他话还没说完,公主已经移到他,扶着的男直接坐了去。
他那东西大得堪称凶,温度又得吓人,像带钩的铁棍一样暴力地撑开她的,把她整个人都死死钉在上面。
他想张着嘴尽量接着,喝了一些又被呛了一些,还有好多都逆向灌了他的鼻里,剩余的就沿着他深邃的五官到窝里,蛰得他不停地泪。
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紧致的花被瞬间突破,被填满的肉正绞着他的剧烈痉挛,每一寸都在用力,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似的。路德蹙着眉微微低,显然是被得有疼。
娜被他得火难耐,转抓着男人的发把他在床上。
她故意略微抬起离开他的嘴巴,让瞬间的大量全都浇在男人脸上。
啊……怎么会有这么大、这么舒服的东西呢……
娜继续往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饱满的肌在蜡的刺激不断紧绷抖动,娜故意把蜡往他乳上的金属环滴,白银极的导让整个乳环都变得,两侧脆弱的乳尖都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肉从里到外全都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面容扭曲,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了,但纳的一瞬间还是让她快乐得几乎失神。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蜡烛要得多,滴在上的瞬间就像火烧似的剧烈烧灼,的蜡在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娜有些怜地看着他,侧往回看了一男人依然起的,无声笑了笑,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施法给他清洁。
她重新跨坐在男人脸上,自己前后摆动起来去男人的脸,很快就着腰了。
路德平躺在床上被公主压着脸,鲁的动作蹭得他连呼都艰难。突如其来的让他措手不及,一又一腥甜的直接了他满脸,连额前的发都被打湿了。
已经极度湿的贴上了端的银环,咕滋一声,整肉棒全,被撑得仿佛到了极限,阴里层叠的肉被整肉棒完全撑开、满,难以言喻的饱胀夹带着被侵的刺痛,硕大的直接在最深的花心上,舒服得简直可以深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