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莉丝还在他,肩背上肉细薄,不比抗打,不消一会儿,赫里克背上就布满了凌乱的痕,肩背后腰红艳艳一片,无论哪儿块肉都叫唤着可怜。
,自己也逐渐忘地呻起来。
主人的多么珍贵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浪费掉呢,赫里克心疼得都要哭了。
顿时屋脆响一片,柔韧的竹尺破着风落在赫里克赤的肩背上,很快起的红痕就如蛛网般交错浮现,新鲜的伤痕散发着气,疼痛使他变得清醒。
赫里克疼得尾发湿,可怜地哀声呜咽着,嘴上的动作却并不敢停。他裹着花珠往里,又用尖上挑拨轻柔拍打。他忍着疼埋卖力地,主人似乎满意了些,终于放了竹尺,继续夹着他的享受。
清澈状的前列堆积在男端,随着的颤抖一滴一滴地往落,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抚的无比渴望着主人的,互相绞紧的肉变得湿粘,也有几颗粘腻的珠从溢,顺着蜿蜒落,最后颤巍巍地挂在那团胀得沉重的卵上。
好想要。
“呜呜…是……”赫里克听了主人的不悦,知自己再说话就又要挨打了,只能继续心疼着那些漏的汁,收起自己心里那儿小小的委屈。
他又着那仔细了会儿,多洛莉丝终于开始叹气似地低起来:“嗯……啊……快…乖……”
“呜,都来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吧……”赫里克被夹在间连气都困难,央求的声音也显得闷闷的。
主人在床上从不理会他的求饶与哭叫,她喜看他变得混乱,总是发狠地直至他崩溃,她会着他被阳反复起的肚嘲笑他的淫,或者让他像母狗一样分开撅着,自己掰开屁主动往里吞吃,但凡吞得慢了些就要挨板,很多时候一场事来他的屁能到两指,摸上去一个棱一个棱的,疼得他好几天都不敢去坐板凳。
“呜呜……”
他的脸颊和耳朵都烧得通红的,漂亮的眸恍惚地半眯着,显然已经不清醒了。他一味沉迷于她的,竟忽视了端凸起的肉珠。多洛莉丝不悦地皱眉,伸手揪着他的发把他的嘴在自己的花上让他,然后拿起床的竹尺,又是毫无怜惜的一顿打。
主人的就是最猛烈的药,赫里克在的间隔中断断续续地呻着,他脑混沌地想象着主人上硕大的假阳将他狠狠贯穿,因空虚而缩紧的肉会被一寸一寸地拓开,紧绷的撑大到极限,大的长驱直,他贪婪淫的小会在反复的凶狠撞击中变得烂、被磨得起、最后淌着淫和白沫门大开地搐翕张。
?
?
“啊……主人……啊哈……主人……”
太多了,太甜了,就像沙漠中渴到极致的旅者猛然见到了绿洲,他整个脸都泡在那汪泉里,他愉悦到快要窒息,被起的让他浑发,他的五开始变得混乱,明明是他在伺候主人,他自己却先开始意乱迷,面也跟着儿。
“不准。”多洛莉丝拒绝。
? “啊……嗯,赫里……唔!”多洛莉丝的呻开始变得婉转纤长,紧接着她一把攥住赫里克前额的发,猛地把他的脸推自己间。
想要。
他在她面前不敢使用一切法,于是就只能像个柔弱的人类那样,在激烈到恐怖的快里痛苦、愉悦、最终崩坏。在主人的床上,他面的男和屁会湿的一塌糊涂,上面的泪和涎也一起往外,可他顾不上狼狈,也觉不到羞耻,只知自己被心的主人压在反复贯穿,柔的紧紧裹着阳,里的每一寸都被成她的形状,然后在持续又可怕的中彻底变成她的所有。
多洛莉丝愈发动,赫里克睁睁看着更多的汁涌来,然后陷沙发里不见踪影。
?
嘴里的越来越多,也逐渐涨,赫里克的理智逐渐被打破,他膛起伏,呼重,又不知满足地往前跪了些,将脸贴得更紧。他的唇着主人的,又伸的,绷紧尖往那花深戳去,想把里面的也都挤来掉。
? 主人这是快到了,赫里克上紧紧裹住,已经到麻木的尖不知疲倦地拨动翻搅,以最快的速度持续吻。
可主人的夹着他,他只能继续亲吻那颗珠,脑袋是半也动弹不得。
他被主人抓着发在花上,面幽深的依然汩汩地淌儿来,他却无法再低去勾了。一又一晶莹的顺着他的巴往,最终坠到主人的布料沙发里,留一滩深的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