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打在男人憔悴的脸上,看上去就有些心疼。朱玲琳上手抚摸着大李线条分明的脸颊。这个男人,她该说什么好。想起昨晚受刑似的,还有大李的那些话,心的怒意和屈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朱玲琳被撞了好几,疼得她呼一滞,泪都快来了,“你,你要什么,你不能这样,我叫人了.....”
朱玲琳想问的很多,想说的也很多,可她嘴被堵,大李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现在除了承受还能怎么办。
到第二天醒来时,男人搂着她睡着,还埋在她里。轻轻小,早已麻木、红。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后,朱玲琳只觉得天旋地转,睁间她已经面朝趴在床上。
朱玲琳光着两条使劲蹬,男人纹丝不动开始脱自己的。很快两人光着贴在一起,朱玲琳叫得更大声,企图引起外面的注意,可这人烟罕至的地方,跑去也未必叫得来人。
朱玲琳知了,男人这是在她上发怒气。可是,这怒气也太大了,那又疼又的快已经将她淹没。她闭上,如同浪里的浮萍,起起伏伏......
两人上衣都没褪去,大李已经在她上了近半个小时,没换姿势,没吭声。与其说是,发更为妥帖些。
终于,换姿势了。
大李掰开她大,双手摸上白的肌肤时,他还是在心中慨,自己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只这修长的双就让他不释手。
大李在掌心吐了在鸡巴上,扶着立的对准涸的肉,一个全了去。
想想自己的事,朱玲琳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他一定很难过。想到这里,朱玲琳伸手臂揽在男人上,靠在肩,闭上又睡了过去。
还是自己犯贱!大李嘭的站起来,抓住朱玲琳手腕,几扯过来带卧房,扔在炕上。对这种无的女人,先了再说。
大李再不愿意也得承认,朱玲琳对他有致命的诱惑,刚刚在门见到第一时,他已经了。
朱玲琳彻底傻掉了,在听到大李如低喃的述说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找警察了?!真的是大李吗?警察是他找来的?!
前那个柔弱的小女人不见了,现在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个无的婊,还是他千里迢迢也要找到的婊,放不的婊。
大李光潋滟的,左右掰开翘的丰,淫靡的菊。抵在,借着淫的,同样没什么怜惜的一到底。
昏暗的灯光,交叠的两个人影着男人女人最原始的运动,女人曲张的双间,男人起起伏伏,硕大的,搅动着一池泛起层层波浪。
这晚,大李不知要了她多少次,醒醒睡睡昏昏沉沉间,男人用尽各种姿势她。偶尔醒过来,大李的肉棒不动也埋在她里,只要她轻微动弹,旁的男人像受惊般,闭着就开始耸动。
啪啪啪……肉撞击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大李趴在她上,死死的压着她不停的耸动。脑袋凑近耳边,带着重的息他开了,“你这样的女人,只躺在床上,张开让男人。我听了你的话,想方设法把证据交给警察,现在好了,从小长到大的甘隆、昌庆判了五年,你满意吗?
现在他只想把这个女人往死里,得她哭,得她求饶……
朱玲琳无奈,又闭睡过去。
村没了,我爹也死了,我什么都没了。你一走了之,到这里逍遥快活。我发誓要找到你,每天你,就你,没日没夜的你。这是你欠我的,你就在床上还。”
“唔唔.......”朱玲琳疼得冒金星,可男人丝毫不理会,埋在她上大开大合的起来。
好想叫来,可她除了发呜呜声,什么也说不。双手好想抱个什么,哪怕上这个男人也行,可她动弹不得。抓心捞肝的难受,活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大李拿过自己好几天没换的团吧团吧女人里。带着男人味的熏得朱玲琳白翻飞,呼不畅。
大李一声不吭,三两脱掉朱玲琳的,用绑住她手腕,举过绑在床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说,为什么在她被带走的时候,在那两个月里不说,她分明给过他无数个开的机会。为什么?!
手上不自觉的大力起来,白皙的上很快泛红印,朱玲琳呜呜噎噎说不话,满委屈的对着大李摇。她错了,不该惹怒男人的,可惜晚了。
她想为自己辩解,他们之间是因为误会,她不知是大李给的证据。想起自己当初走的时候,大李一定很伤心吧。难怪,难怪他那么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