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几个人,带走了几个女人,留缄不言的老人和哭哭啼啼的孩童。
不孩,绝了后。
回到城里被安排住家宾馆,又被带派所问询了很多问题。警察最后才说起甘隆两兄弟的事。
不她的事。
当她得知并没有自己的失踪报案时,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朱玲琳再一次对父母绝望了。
好几次试探她,问她不好奇吗?朱玲琳一副别跟我说话的样回句:“我屁事。”
警察在了解来龙去脉后对她也是同多于怜悯。连自己儿女消失几个月都不闻不问,究竟是怎样的父母。
安安生生的又过了几月,看快到年尾,家家都在为节日准备。朱玲琳也不例外,她罗列了长长清单需要采购的东西。
笑过后她又猛扇了自己几耳光。
朱玲琳被这消息砸懵,好久才回过神来。
朱玲琳失望了,对大李失望,对这个村也到深深的恐惧,不知这背后有多庞大的牵扯,以至于大李如此畏缩。
朱玲琳守在家里三天都不见人影,等到第四天时,村里来了好些警车和穿制服的警察。
她开始走院,跟着昌庆去见了他家人。老人还行,对她不好不坏。
朱玲琳心疼得想笑,笑自己真傻!
朱玲琳毫不留恋的跟着警察坐上警车走了。她甚至连个神也没给这院、这村、哭闹的昌庆家人、被问询的村医一家。
他们应该到庆幸吧,毕竟生了她这么个不要脸的,消失了以后也不会碍他们的。
因为东西多,两兄弟一起去的城里,还借了同村人的面包车。只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朱玲琳不想现在公众面前,选择了保密举证,办理好一切手续,警察通知她可以走了。
到此,朱玲琳算是彻底绝望了。
反正她现在也是孤一人。消失了这么久,连找她的人都没有,父母呢?
她自然也在被解救行列。
自这条想通后,她开始变得不说话,也没好脸给看着她的昌庆。不再去讨好任何人的生活,真好。
朱玲琳收拾他们的屋,屋里院的装潢全她喜的风格。甘隆欣喜于朱玲琳的变化,她的要求从不拒绝,哪怕她想要在院里种上草坪搭个天幕,甘隆也跑城里买回来。
来人问过她几句话,了解了些况。原来好几天前甘隆两兄弟已经被逮捕。
一周过去又是一周,半个月了,这期间她找机会跟大李搭上话,没说两句就借故躲开,连来见面的机会也不给。
不是,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
即便如此,她依然想过个不一样的节。
如此,甘隆两兄弟倒也愈发信任她。
不怎样,十年八年他们是逃不过的。
她开始试着说服自己接受现实,反过来想甘隆两兄弟也没让她遭罪,在这儿生活去也还行。
知这是在防备自己,她也没觉得什么,只要有意防她,朱玲琳都会借故走开。
看……要自己过得好,就是如此简单。
无疑,面临他们的只有牢狱之灾,朱玲琳作为受害人可以庭作证,若不方便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行。
她想看电影,吃烧烤,甘隆也一一满足,买了整套家庭影院、烧烤工回来。
一位年轻的警察到她家的时候,朱玲琳知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段时间家里来了好些跟甘隆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们吃饭喝酒,用朱玲琳听不懂的方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