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人,谁会想到本该拥有满人生的人,一夜之间跟这两亡命徒走到一起。
她什么都不好,就记好,可能是经常锻炼的原因,朱玲琳把走过的路全记在脑里,没事的时候就拿来复述一遍。
替朱玲琳挂的是村医儿,这人看年纪应该也有三十来岁,肤黝黑,型魁梧,穿了劳保迷彩服,倒像个庄稼人。
对,她就是故意的,甘隆把她关在楼上,门就上锁。没办法,只有这样她才有正当理由去,才能去接更多人。
男人崩得笔直,被床上小女人握住的手腕,手上拿着的针都在轻微晃动。
朱玲琳没说话,只看着这屋心里复杂。
朱玲琳怎么可能答应,回来就病倒了。其实她很好,只是把自己凉了一夜,第二天成功发起。
朱玲琳烧到39度,神萎靡,但是脑清醒,躺在病床上哼唧,手也不老实胡乱抓扯,好不容易抓住男人冰凉的手腕,拉向自己,嘴里撒:“我好难受……”
甘隆和昌庆没否认,只傻呵呵的跟着笑。
两兄弟带着朱玲琳过来时还是引起不小的轰动。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调笑着他两运气好,找到个跟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
延庆放她,“还满意吗?”
三人回到村里还是引起不小的动静,大家都知甘大买了个女人回来过日,没什么是非观念的村民吵着闹着要喝喜酒。
连着半月时间赶路,三人已经很疲惫,各自洗了澡后,给朱玲琳上了药,一起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朱玲琳小瞧了他们,也是,多了犯法的事,谁会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
“你先坐会,我去烧洗澡,哥去给你买药了。”昌庆噔噔噔往楼跑,那兴的劲儿是个人都瞧得来。
再说去。
想到被转走的那些可怜的女人,朱玲琳的计划得加快。
昌庆实在不忍心再去折磨她,只让人用手给他打来,又亲了好久才给人穿上衣服,背上往村里去。
昌庆把朱玲琳带上二楼,经过宽敞的客厅往东边卧室去。
朱玲琳被两男人夹在中间,一只胳膊搭在她,一只搭在腰间,生怕她跑了似的。
她动一,男人就会警醒的抬来看看她。
她睡不着,睁盯着漆黑的夜晚,脑里想这一路的事。
“大李……”甘隆猛的一拍在人背上,顺势捞过朱玲琳手腕握在掌心里,坐在床边占有十足,“不难受,不难受,输了就好了。”
两兄弟没对她产生怀疑,只说山里凉,晚上别踢被,然后带着她去医务室打吊瓶。
吊脚木楼,年代久远,篱笆围的院久没住人有些破败。不过,院倒还净,应该被打扫过。
朱玲琳蒙混着,看上去就是烧得神志不清的觉。只是心里将坏她好事的甘隆骂了一遍又一遍。
朱玲琳一屁坐在床上,提心吊胆了一路,总算如愿了。她要好好计划接来该怎么办。
甘隆把朱玲琳右手伸去,意思就是打这手。
朱玲琳在男人背上睡了一路,到天黑时才悄悄了村,回了家。
醒过来时,男人还背着她,一副不想让她地走路的架势。朱玲琳也没挣脱,就在昌庆背上扫了一院。
村医是个快七十的老,动作很慢,他儿在帮他捡药。来这儿看病的村民不少,这个村的人就有好几百,小小的矮房围满了人。
这人的手在到朱玲琳时,明显打了个颤,睛左右忽闪,不敢与她对视。
卧房里一张近两米宽的木床,很老式那种。床上铺了新被,还有折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