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里?”风潇潇恍惚间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从柔ruan的床榻上坐起。
“小少主,您醒了。”外tou走jin来一位紫衣女zi。
风潇潇看到来人微微睁大了yan眸,惊喜dao:“兰前辈,您怎么在这儿?”见到兰末chun实在太意外了,以至于她刚刚gen本就没注意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
“末chun一介nu仆,不敢当小少主的一声前辈!”紫衣女zi单膝跪xia,恭敬dao:“是属xia护主不周,让小少主受苦了。谯东方那狗贼,竟敢伤您,有朝一日属xia必取他的狗命!”
原来这紫衣女zi,就是地gong中被困的兰末chun。
风潇潇一tou雾shui,什么小少主,什么nu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她家夫君呢??风潇潇只记得昨日她和夫君一起骑着ma,正要去往大弥寺,后面……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一dian都想不起来了!
“兰前辈,可有见到我家夫君?”风潇潇连忙chu声问dao。
风潇潇这边在着急千勍寒的xia落,而千勍寒这边又何尝不是呢。
此时的千勍寒坐在淳安城的一chu1客栈nei。
回想那日,他竭力将妻zishen上的cuiqing针给bi1了chu来,足足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就算把cuiqing针bi1chu,妻zi所中的毒也已深ru肺腑。无奈之xia只好dian了她的两肩大xue,将半死不活的风潇潇带去城中找寻大夫诊治解毒。
他才刚从花丛中起shen,好几名着黑衣劲装的女zi便从天而降,说什么放xia怀中的女zi饶他一命,真是可笑至极,他怎么会扔xia重伤的妻zi不guan呢。
那为首的黑衣女zi见他不愿放手,便拿chu腰后的绳鞭与他缠斗起来。昨日他与曲兆斗了大半天,今日又把自个的真气灌输给妻zi,早已经力不从心了,没过几招便败在了黑衣女zi的手里。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这些黑衣女zi虽然招式凶狠,但并没有打算伤他xing命,临走前还告知他一句‘若你还想见到她,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不可缺席。’
此次举办武林大会的地方设在淳安城有名的群英山山ding。
这几日,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他提早两日来到淳安城等候。
……
“如此说来,我不是风潇潇,我的父母也不是药商的风氏夫妇。”风潇潇微微皱眉,还是不太相信兰末chun所说的话,又问:“那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我就是万家山庄少庄主的女儿,既然少庄主是我母亲,那她人现在何chu1?我父亲又是何人?”
兰末chun耐心解释,“您脖颈的这一枚弯月项链便是少庄主交予千禁庭夫妇的信wu。”走到一面落地大圆镜跟前,“小少主,您再来看看镜中的自己。”示意对方跟过来瞧瞧。
“啊!这……”风潇潇看着镜zi里倒映chu来的自己,小小惊呼一声。
镜zi中的女zi还是琼鼻、朱唇、丹凤yan,好一个媚骨天成的mei人儿,但……gan觉又不太一样。
此刻的这一双丹凤yan更显狭长上挑,且gaoting的鼻梁nei侧多chu来一颗小巧黑痣;神态也不似平常那么温柔如shui,而是如那正在燃烧着的熊熊火焰一般re烈张扬。
这,这不是她的脸!
“小少主勿慌,这张面容才是您的真容。此前为了躲避暗chu1敌人的追杀,特意让您服xia易容丹,稍微改变了一些您原本的容貌。”兰末chun说完再指向石bi上挂着的一幅画像,dao:“您看看这幅画像,是不是很yan熟。”
“镜中的我,跟她长得好像。”风潇潇这回彻底相信了。兰末chun所言都是真的话,之前的父母便不是她的亲生父母,而她的公公婆婆竟也是母亲授命暗中护她之人,“末chun姑姑,我信你所言皆是真话。那,我母亲如今shen在何chu1,或是她已经……”如果她的母亲还在,为什么不亲自护着她,又为什么不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过来看望她。
“少庄主失踪了,十二年前不明不白地失踪了。”兰末chun一脸的凝重,“或许少庄主并没有死,只是被人ruan禁起来了。而那人……极有可能是小少主的父亲,也是mo教的教主,周、渠、文。”
“什么……?!”风潇潇震惊。
兰末chun一说到周渠文此人便恨得牙yangyang,“当年周渠文假扮闲散游侠与少庄主结识,那人颇会讨好女zi。有一日,少庄主与他相约一起到大弥寺zuo客,岂料路上被mo教的左、右护法埋伏。周渠文为了掩护少庄主逃走自己受了不轻的nei伤,等到少庄主带了人ma前来营救时,他已半死不活。”说到这里,兰末chun忍不住冷哼一声,“那厮演了一chu好戏,少庄主nei疚是自己害了周渠文,便把他带回山庄救治。万家山庄外人向来不能runei,而那周渠文就是第一个ru万家山庄的外人。”
风潇潇听着听着,gan觉到了shen侧之人涌现chu来的杀气,见兰末chun面上的脸se越发不好看,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末chun姑姑,你怎么了?”
“无事。”兰末chun收敛几分外lou的杀气,继续dao:“后来不知周渠文用了什么法zi,少庄主竟主动与庄主言明,要嫁给此人。庄主一开始并不赞同,奈何少庄主彼时被那motou迷得七荤八素,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