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音刚落,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均有薄刃飞来。
此时就连千勍寒藏的大树也遭到薄刃袭击,长一踢把飞来的薄刃踢开后,不得不起转跃重新回到地面上。
他才刚一落地,第二波薄刃好似天上雨似的又猛烈攻来。
当真奇怪,那薄刃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咱们今日不会就死在此了吧?”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莫要胡说,长他人志气!”年纪稍长的一位中年侠士继续朗声,“这些都是教的小把戏,听陈某一言,咱们只需要好防御,任他再来多少刀刃,都不必害怕!”
我在明敌在暗,确实也只能如此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开始认真抵御外飞来的薄刃。
刚刚那位侠士果然说得不错,须臾后,四周便停止了薄刃攻击,一安静来。
越是安静,众人越不敢放松,互相肩背靠着肩背,警惕望向四周。
等了好一会儿,有人熬不住这种紧张氛围,率先打破安静,喊一声:“教的贼人,快些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人这样喊着,暗立即又飞一片薄刃,将他的咙直接割断。
众人群激愤,却又不敢冲去与其对峙。
“曲某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前现一个着一灰黑衣袍的老,他那双浑浊的双往人群中大致略过一遍,突然瞳孔微缩,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千公,你让曲某好找啊!”
站在人群中的风潇潇和千勍寒均是大惊失。
“不好,是毒手曲兆!”和尚喊那老的名号。
江湖上的人听到这个名号,无不闻风丧胆,众人顿时乱了脚,抬看见那老者脚尖一从树枝上跃起,又近了人群几分。
千勍寒原本是想在混乱中偷偷离开,这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啧,竟还有大弥寺寄禅大师的弟在?”曲兆有些意外。他早年间曾与寄禅大师结仇怨,但那老秃驴武功远在他之上,此生报仇是无望了,不曾想遇到了他的弟,“阁,不知是无字辈的哪一位师父啊。”今日来此只是为了抓拿两个女人,却不想收获颇多,连找了好些日的千家夫妇都寻到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作恶多端的教贼人,你们不得好死!”
众人群激愤,打又打不过,只能在人群中逞一时之快。
“呵呵,一群死人嘴里喊着让别人不得好死,真是可笑至极!”曲兆的声音里带着威压,继续,“曲某今日甚是开心,只要你们留那个小和尚,还有交——”手指指向人群中那两个伤得严重的女人,“那两个受伤的女人,便放你们离去。”
“阿弥陀佛。”和尚站来,“只要贫僧在,你便动不得她们。”